多了油膩的東西不好知道麼?一會兒要是肚子疼,哼哼。”李青竹森森的笑了幾聲,看的葉睿星星眼都不敢亂轉了。
喂葉睿吃了幾顆山楂丸,又細心的給他揉著有著不舒服的小肚子,李青竹愜意的看著窗外閃爍的繁星,表示靜待明早兒的好戲啊。什麼大儒,敢叫姐不舒坦,姐也不能讓你好過。
第二日一早,不出李青竹所料,洵山書院院長派到帝都的忠僕,果真跟隨著她的腳步,到煙容郡主府這邊來接人了。
結果可想而知,煙容郡主府的人可不像李青竹的手下一般客氣。他們多是當年隨著越煙容她爹征戰過的,基本上都是跟李青竹的現任管家成伯一個檔次。對於這種在自家門口探頭探腦,還不肯爽快報上名號的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被揍得連親孃都認不出來的忠僕痛哭流涕,表示自己很冤枉:他沒有居心不良啊!他就是覺著這高門大戶還鋪著琉璃瓦的,怕是自家老爺惹不起啊。所以想打聽個清楚,如果時機不對就趕緊溜啊。哪知道這群糙老爺們這麼不講理。上來就提著拳頭揍人啊。連個開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真的好麼?
將出來轉了一趟就胖了一圈的忠僕給送回洵山書院後,煙容郡主府的人沒等院長反應過來,就氣勢洶洶的衝進去了。一番理直氣壯地質問過後,郡主府的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書院。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遠,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快找太醫!院長厥過去了!”
這廂,李青竹聽完彙報,笑眯眯的對著她娘道:“孃親,這位院長可是國之大儒,一生桃李遍天下。為我天越培養了無數的人才。便是不說他的功績,就是衝著這天下學子的心之所向,我們也得為院長的病情出分力啊。”
越煙容點點頭,讚賞的看著自家姑娘,“你說的很是有理。水墨。丹青,你們兩個帶著府裡的太醫去洵山書院走一趟,記得多帶些上好的藥材。這人年紀大了,乾的又是費心思的事,可是要好好補補才是。”
兩個丫頭領命而去。
越煙容沉下臉,略帶不悅的看著自家閨女。李青竹眼神躲閃,嘿嘿訕笑。越煙容嘆口氣。戳著自家閨女的腦門恨其不爭道:“你傻呀,受委屈了不知道回來找我跟你爹啊!說說吧,前一陣子帝都的傳言,有沒有這個老頭的事兒?他跟他家那個假慈悲是不是都攙和了?”
“假慈悲?”李青竹有些好奇,“誰呀,娘你說的不會是洵山書院院長的夫人。越柔的女夫子吧?”
越煙容不屑的點點頭,“可不就是她?!整天的裝賢惠裝大度,給自家男人納了一屋子的妾好紅袖添香,是整個帝都出了名的賢良。可看看後院,還不是沒一個庶子女出生?也不知道堂兄當年怎麼想的。竟然選了她來給越柔當女夫子。最後教了個半吊子出來,年紀輕輕的就送了命……”
越煙容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還帶了幾分唏噓。越柔那孩子她當年也是見過的,性子像他們越家人。可誰知道跟了那個假慈悲之後,竟就小性兒起來。為了一個不上臺面的女人,竟是拋下親生的孩子去了……
再看看窩在自家閨女懷裡乖巧的吃著點心的葉睿,越煙容心中的憐憫更甚。這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兒吧。就當,就當為青竹日後積福了……
水墨丹青兩人是靠得住的,之所以派她們出去,也是因為她們很有幾分揣測主子心思的本事。這不,不過半個時辰,李家母女倆想要的好訊息就到了。
“也不知是怎麼了,那位白先生(洵山書院院長)一見到奴婢兩個,就有些情緒激動。還沒等奴婢們說上兩句話,就吐血暈倒了。不過也虧了咱們帶過去的太醫,幾針下去,就醒過來了。可見了咱們還是面色漲紅,揮著胳膊含含糊糊的不知在喊些什麼。奴婢們怕白老先生再出事,就先告退了。”水墨口齒清晰的表達完畢,退下。
丹青緊接著開口,“不過奴婢們也沒忘了郡主的吩咐,臨走的時候把太醫給留下了。還提醒他們一定要用心,千萬不能放棄治療。白老先生還是能再拯救拯救的……”
越煙容微微頷首,“辦得不錯。”目光在水墨丹青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皺眉道,“好了,回去將衣服換下來吧。如無意外,這身衣服就不要再上身了。”
“是。”水墨丹青兩人面色一緊,齊齊地行禮告退。
李青竹感興趣的看著她娘:“那老頭為什麼吐血?水墨丹青的衣服有什麼玄機?”
越煙容面色微紅,略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家閨女好奇的小眼神。半響,她甩甩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