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玄那渣到要死的武力值,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其次,葉拓就算是實在忍不住了,當時就想懲戒一下越玄。法子也多的是。跟李青竹混了這麼久,李青竹的行事風格還是或多或少的影響到葉拓一些。他根本不必出那麼大的動靜,就能收拾的越玄老老實實的。而這種不搬上臺面的法子,越燁就算看在眼裡,也是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在他眼裡,可一直都是把葉拓當子侄看待的。
最後,越燁的懲罰也太重了!二話不說,直接打入天牢。這根本不正常好麼?!身為一個大將軍,葉拓就算犯了事兒,也不是當皇帝的一句話就能搞定的。最起碼,也得按程式走吧。那些什麼寺什麼司的。她雖然不懂,卻也知道,高官入獄,從來都不是一道聖旨的事兒。
別看這個皇權至上的社會,以葉拓這種掌管軍權多年的情況,越燁根本就不可能隨便動他。
所以呀。真是滿滿的疑點呢!
就是這不知道,這次,他們要算計的是誰呢?!
默默地在心裡嘆口氣,李青竹往車壁上一靠,拉下帷簾。閉眼養神。旁邊嘰嘰喳喳的那一隻,就不要理他了。若不是他,指不定現在她就是靠在自家男人那寬厚堅定的胸膛上呢。
車子慢慢地在煙容郡主府門口停下,李青竹在小葵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掀開帷簾,對著越墨越玄兩人道:“兩位哥哥,若是明日不忙,便到洵山去做客吧。阿拓如今不在,我那裡好多事兒,都得有人幫忙才行呢。”這話確是不假,有很多事情,必須得是男人出面才能做的了。
越玄忙不迭地點點頭,連聲道“妹子你放心,明天便是颳風下雨、地動山搖,哥哥我也會去給你幫忙的。”嗚嗚嗚,根本就不敢不去好麼?父皇可是剛說了要他們兄弟倆幫襯著小青竹的,再加上阿拓的事情,如今父皇指定對小青竹內疚著呢。這個時候,她要是在父皇面前說點兒什麼,那指定是一說一個準吧!
越墨也笑著點點頭,“表妹放心,我二人明日必是回到的。只是不知表妹那裡缺些什麼,有沒有表哥能幫上忙的?”
李青竹略微思索了一番,說道:“人手、斧頭、鋤頭、繩索,糧食,油布、磚瓦,舉凡種種蓋房子能用的,我那裡都缺。不過房子也不是一天就能建好的,表哥不必著急。只先撿著著急的幫青竹帶些就好。”
越墨想了想剛剛在宮裡看的那份計劃書,瞭然的點點頭,“我瞭解了,表妹放心就是。”
言罷,他抬頭看了看眼前郡主府的匾額,笑著道:“既然到了姑姑姑父的門前,卻是不好過門而不入的。所以,還請表妹前面帶路吧,我們兄弟還得進去叨擾一番呢。”
李青竹扯扯嘴角,鄙視的看了越墨一眼。這孩子就是這點兒不好,很多時候太能裝。雖然以她的道行還看不穿他的狐狸皮,但是有自家孃親那樣的高手在,越墨的什麼小心思都被分開解析過了。
所以,現在李青竹再看越墨,那是一點兒壓力也無。反正,就算你以後當了皇帝,也是不能隨便把姐怎麼著的。當然,粗大腿還是要抱的。只不過,要抱得更加不著痕跡一些……
將宮裡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家爹孃說了一遍,李青竹只留在郡主府吃了一頓午飯,便帶著從李府調過來的侍衛,顛顛兒的朝著洵山出發了。
葉睿還小,李青竹不敢留他自己在山上過夜。至於行蹤的暴露問題?李青竹表示,反正過一段日子本郡是要大張旗鼓的宣告天下的!當然,刺殺什麼的,她就更不放在眼裡了。帝都附近,誰人那麼大的膽子,敢來一場大規模的行兇事件?!小打小鬧?她手下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一路平安的回了洵山。
葉睿剛好午睡醒來,看見李青竹便高興地往她懷裡撲。李青竹抱住他,在他柔嫩的小臉上親了親,說道:“孃親的好寶貝兒,有沒有想娘啊?”
葉睿大力的點點頭,清脆地回道:“有。寶寶可想孃親了,可是有個哥哥說,只要寶寶吃完飯飯,再睡一覺,醒來,就能看見孃親了呢。寶寶很聽話,醒來之後果然就看見孃親了呢。”
“哦?”李青竹好奇地問道,“哪個哥哥?”
葉睿便給李青竹形容了一番哄自己睡覺的那個哥哥穿什麼衣服、鞋子,長得有幾個他那麼高,臉部五官是什麼樣……
雖說葉睿年紀小,有些話說的還不是那麼清楚。但山上人本就少,除了留守的木三以及羅安他們四個被擄來公子哥兒,就是自家那四個宮廷侍衛出身的護院。
輕而易舉的猜出了自家兒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