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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象,說不定待會兒評判王家和的行書時能偏向一二。

周夫子說道,“怪不得你願把他收歸門下,當初我就猜到他必定是個天賦出眾的孩子,你還不肯承認!”

莊夫子一臉有苦難言的表情,“哎!木秀於林風必吹之,我本不想把這些事說出去以免影響他接下來的府試,但如今這個情況我不得不為他辯駁一二了!”

莊夫子又對著朱夫子說道,“我這弟子來府學才十來天的時間,雖說明知這次的書畫比試必輸無疑,但他仍努力的請教書畫上的學問,不願輕言放棄!這麼短的時間他哪還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原本他就是個鄉下孩子又沒有夫子的教導,於禮數上欠缺一二也是情有可原!”

朱夫子得知這個內情後心中也沒一開始那麼生氣了,“你這弟子也是可憐!不過如今他既然已經是你的弟子,你這個當老師的可要好好教導,千萬別讓這塊璞玉蒙塵!”

莊夫子聞言點頭說,“這點你放心!以後我定會好好教導他的!其實我本想在收他為徒後就教導他這些禮數之事,但沒想到他偏要與在府學進學好些年的學子比試書畫,我後來勸他即使輸了也是人之常情,無需過於糾結此事,畢竟他才剛到府學我也沒來得及教導他,哪能就如此草率的與人比試?可他便不聽還說若是不答應比試難免會連累了我這個老師。”

說到這裡莊夫子故意長嘆一聲,“哎!我也是對他沒轍了!畢竟他還小,性子衝動些也是正常,而且我想著等這次比試過後也好讓他得到些教訓,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免得他以後再行這種不自量力之事!”

莊夫子不著痕跡的給程鍾銘等人挖了一個坑,王家和剛拜師什麼還沒來得及學,若是輸了也沒什麼可丟人的,反倒是程鍾銘等人,他們在府學已經進學好幾年了,贏了的話自是理所應當,而且他們仗著多學幾年的知識就欺負人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孩子,說出去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若是程鍾銘他們輸了,那可真就丟人丟到蠻族去了。

朱夫子與在場的其他夫子都知道當初膳堂所發生的事情,自然不會覺得比試一事是王家和的過錯,這哪是那孩子自己要去比試?分明是被人明面逼迫暗地威脅不得不答應此事,想到這裡,他們對那鎮定自若的程鍾銘印象更差了。

剛才夫子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在場離夫子比較近的學子都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程鍾銘面上淡定自若,實際上只要看他擺放毛筆時不禁用力的手就知道他的內心並不如表面這麼平靜。

程鍾銘當然知道莊夫子的話對他有什麼影響,但他卻只能默默的聽著不能當場辯駁,畢竟那是夫子之間的談話,作為學子輕易打斷甚至辯駁都是一種十分不禮貌的行為,他已經在府學進學好幾年了,該學的禮數也都學過,可不能像王家和那樣以拜師時日尚短還沒來得及學禮為由搪塞過去。

想到這裡程鍾銘心中越發的憤恨了,憑什麼那小子就這樣好運,不但奪得縣案首還拜了莊夫子為師,這麼大的福氣就那農家小子他能受得起嗎?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把那小子踩在腳下!聽剛才莊夫子所言,那小子不久之後就要參加府試,最好能趁這個機會將他打擊得一蹶不振無心向學,若是能讓他在府試上出了什麼意外,看莊夫子還有什麼理由說他天賦出眾!

王家和可不知道由於他遲遲沒有出現引得眾人議論紛紛,他如今正帶著剛剛拿到手的畫筆往清風閣趕呢!說來也是他考慮不周,這十天來他的主要精力都用於記憶和領悟那三本書上了,雖說每天也會學習書畫知識但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當初答應比試的時候他就自認為不會輸,自然不會捨本逐末的把心思全然放在書畫上面,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技不如人輸了比試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又不是那種會因為流言蜚語就羞愧的無地自容的人,而且他也十分認同當初老師的話,書畫只是小道,只要於科舉一途上闖出名堂出來其他的都是浮雲。

因為王家和的不上心,這就導致了他昨天才想起來既然這個年代沒有碳筆畫那肯定也沒有碳筆,這就意味著他必須想法子在書畫比試之前找到類似於碳筆的繪畫工具或者讓人制作一隻碳筆,不然沒有工具他就無法在比試的時候作畫,總不能真讓他拿著一根燒焦了的柴火去作畫吧。

王家和先去定製了畫板,這個東西十分簡單當天就可以取貨,接下來就是畫筆了,誰知他找了大半天去了好幾個兗州府有名的墨齋都沒有找到類似的筆,他只能去拜託墨齋的掌櫃製作幾隻碳筆,當他說出對碳筆的要求後那掌櫃的說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制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