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衣頓時心生疑惑。
“你也要去更衣,怎麼會這麼巧?你和你的朋友都要去更衣?”
這有什麼巧的?想當年在高中的時候老子經常呼朋喚友組團上廁所,真是少見多怪!王家和心裡默默的吐槽,臉上卻擺著一副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巧的神情。
“哎!無巧不成書啊!我和朋友一起去更衣這也算是我們兩的交情好啊!”
沈默在一旁不停的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們兩交情好,一起更衣有什麼奇怪的嗎?”
那書生聽了沈默的話後頓時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深深的看了看王家和與沈默兩人,看的他們心裡直發毛後背都感到了一絲涼意,正當王家和想要出聲詢問之時只聽這書生說道,“難不成你們倆有龍陽之好?”
王家和聽了這話頓時就想一巴掌糊過去,媽蛋!一起去如廁就是有龍陽之好了?此人腦子不是進了水而是被漿糊糊住了吧!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和沈默的名聲可就敗壞了,不久之後府試和院試就會開考,要是這龍陽一說傳到了夫子和考官的耳中,那自己和沈默還考個屁啊!不管這書生是有意誣陷還是無心之過,王家和決定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王家和放下捂住腹部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前去寺廟拜佛的時候遇見了一個老和尚,他和我說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見皆化為牛屎,這話雖然有些俗氣但這也是有些道理的,如今閣下有這般齷蹉的心思,看來你是以己度人了!”
王家和含沙射影的暗示是這書生自己有龍陽之好,所以才會覺得別人也有龍陽之好,指責書生心思齷蹉不是正人君子。
那書生顯然也聽明白了王家和話中之意,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面目通紅雙眼怒視道,“我只是問問而已,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只是想找個人說句公道話,你又何必不依不饒的?”
王家和一臉疑惑,“咄咄逼人?不依不饒?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啊?什麼時候咄咄逼人不依不饒了?難道我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嗎?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枉為讀書人!”
比做戲,王家和慣會裝模作樣,比無辜,王家和全身上下連根頭髮絲都散發著無辜的感覺,比口才,王家和一張嘴能把人說死,比武力,嗯!讀書人向來動口不動手,無論怎麼比,那書生對上王家和都是完敗。
嚴學誠在那書生說出龍陽之言的時候就想出聲維護自家表弟,但見王家和搶先一步與那書生理論,又見那書生抵不住王家和的一擊之力,他便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步駐足觀看靜待事情的發展,此時見那書生被王家和說的理屈詞窮在那裡默不作聲,嚴學誠也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招呼了王家和與沈默一起離開。
就在三人離開之際,這場麻煩事的導火線,那個白衣女子猛地撲到了王家和的腳下,王家和條件反射的就是一踢,頓時把那女子踹了個跟頭,那女子倒在地上嚶嚶哭泣,一副身受重傷起不來的樣子。
那書生趕忙跑到白衣女子身邊扶著她,轉頭就對王家和疾言質問,“她和你無怨無仇,你怎麼能對一個弱女子下如此重的狠手?”
王家和真心委屈!他哪知道那女子會突然撲過來啊!任誰突然冷不丁的被一個東西撲上來都會條件反射的做出些什麼動作啊!只不過他錯就錯在反應過度用腳踢人而已,早知道他應該避讓開來而不是用腳解決,哎!悔不當初啊!
不過剛才踢人的時候他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最後也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道,而且踢的也是白衣女子的肩膀,按理說這女子不應該是現在這副起不來身的樣子啊!王家和感覺有些壞事,不會是遇到古代版的碰瓷了吧!
眾目睽睽之下王家和只能憋屈的道歉,畢竟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確實踢了人,再加上世人大多同情弱者,所以他只能妥協。
王家和作揖道歉,“這位姑娘,剛才我沒有想到你會突然撲過來,驚嚇中傷到了你,雖是無心之失但我確實有錯,在此向你道歉了!”
那女子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怯怯的瞧了王家和一眼,看的王家和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還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那女子仍靠在那書生的懷中嬌嬌弱弱的道,“小女子只想請求公子為我說句公道話,幫我向劉掌櫃求求情讓我能夠留在這裡。”
王家和一臉無奈,真要讓他說公道話的話他肯定不會為這女子說話而是替劉掌櫃鳴不平了,難道他看起來是個傻子嗎?這麼明顯的套路都看不出來?莫非這女子覺得只要是書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