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機子不解,齊景軒更是不明白。
自己的小女人被小師妹給欺負,他當然是不願意,可是讓對他恩重如山的師父丟臉,他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若是隻有小師妹一個人在,他就直接把人攆出去了。
敢欺負他的女人,果斷要好好修理下,可是現在……
悲催了,總不能當著人家爹的面,把她教訓一頓吧?
“小師妹,這是你嫂子,你說話客氣點。”齊景軒說的很委婉,但是語氣卻冷了幾分。
“軒師兄,你難不成還怕我傷了嫂子不成?我知道你心疼嫂子,要不然怎麼會到現在才把嫂子介紹給大家?”玉靈這話說的極有水準,不知道是在嘲諷,還是在暗中告訴司馬顏兒什麼。
其實她本身也就有這樣的懷疑,師兄對待自己的爹向來都是尊敬有加,若是有了媳婦,肯定會第一時間通報,讓玉機子過來看徒媳了,可是他現在到了孩子滿月的時候才讓大家來此一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還是說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因為懷了軒師兄的孩子,才成功的成為軒師兄的妻子的?
而他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感情?
想著,玉靈的眸子裡就閃過了一道冷光,若是那個女人是因為這些原因才使得軒師兄娶她,承認她的地位的話,那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的!
“呵呵……小師妹,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師兄不過是擔心你嫂子我累壞了身子,當初我們成親的時候,可不在風國,想請你們大夥兒過去,但是又擔心舟車勞頓的,因此就打算孩子滿月酒的時候再請大家好好的吃一頓,就當是我們的賠罪了。”司馬顏兒把腦袋靠在齊景軒的肩膀上,笑的分外的詭異。
這小女人還想在她的面前使手段,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道行。
先不說自己在遇到齊景軒之前的情況,連女人都不能近身的他,會有什麼花邊新聞?
若是他真的和這個玉靈之間有什麼,那現在就不會是她司馬顏兒和齊景軒在一起了。
所以啊……有些人,錯就錯在看不清現實,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若是正常人,肯定不會這般想,但是……有些人就是腦殘,沒辦法的事情。
想著,司馬顏兒又囧了下,對於這個女人的腦殘,不準備再發表什麼言論了。
“瞧嫂子說的,軒師兄和我們是什麼關係,不管他在什麼地方,只要一句話,我們就奮不顧身的出現了,哪裡會覺得辛苦?畢竟,他是我的師兄啊,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是平常人能比的。”玉靈又冷冷的說了一句,那模樣似乎在自得什麼,從她的話語中讓人知道,她和齊景軒的關係非同一般,尋常人難比。
正是因此,說不定還會讓人誤以為她和齊景軒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這女人都說出這般有損名節的話來,其不是自尋死路?
“你師兄也是,明知道師妹是親人,卻連我們成親的事情都不告訴你們,可見,你們在你師兄的心中也沒多重要,不然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就閉口不說呢?”司馬顏兒突然勾唇一笑,涼涼的開口,這火藥味濃的,讓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這到底是個什麼事情啊?
本想挑釁司馬顏兒,結果卻被司馬顏兒反將一軍,現在的情況,現在的場景,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玉靈的呼吸一窒,沒有想到司馬顏兒竟會說出這般話來,竟當著眾人的面給她沒臉,心中又厭惡了幾分,抬眸,楚楚可憐的看向齊景軒,那眸子眨啊眨,好似在訴說著什麼。
“師兄,嫂子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沒把我們當親人?”委屈的語調,可憐的神情,竟讓旁人心生憐惜,恨不得將小美人摟入懷中,好好的安慰。
“師妹只是師妹,自然沒有什麼多親厚的感情,而我與師父的情分在那裡,沒告訴師父,是我的錯,並非顏兒之過。”齊景軒說的很明白,讓玉靈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她沒有想到,齊景軒竟也這般對自己不假辭色。
玉機子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發表意見,齊景軒的做法,他雖然覺得有些不妥,卻也不覺得過分,自己的女兒,的確是過分了些。
本不該她參與的事情,她卻做的這般讓人難以接受,軒兒沒有直接將他們轟出去,就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齊景軒本就不近女色,在跟他學武的時候,神色也是淡淡的,雖沒有如排斥別的女人那般排斥玉靈,卻也從不與她有什麼交集,甚至連話都說不上幾句,他在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