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終於肯搭理自己了。
“你就怎麼樣?嗯?”陰惻惻的開口,司馬顏兒的髮絲有些凌亂,甚至垂到了面龐上,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
但是風斂墨早已經被鍛鍊的沒有節操了,這等威嚇,怎麼可能會嚇得住他?
若是真的被嚇到了,那他豈不是太遜了?
“我……我就撒嬌賣萌,博得娘子歡心!”
司馬顏兒好像看到了風斂墨的身後竟出現了一條尾巴,不住的搖啊搖的,讓她額頭上忍不住的又冒出了幾條黑線。
這到底是腫麼個情況,要不要這麼坑爹無語死?
擦!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請出門左轉,找楚辰,成麼?”
驀地,司馬顏兒突然開口說道,語氣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但是風斂墨還是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這個路徑。
不對……
重點不在這!
風斂墨皺著眉頭想了下司馬顏兒的話,這重點是讓他去找楚辰,而找楚辰幹什麼?
這分明就是在說他有病——得治!
怨念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風斂墨的眼中帶著一絲不滿,他這哪裡是有病了?
自家小女人要不要這般對自己?
“顏兒,我沒病!”滿眼都是控訴的光,再多瞧司馬顏兒幾眼,他那眸子,似乎都能夠滴出水來!
不過……絕對是硬擠出來的。
“嗯,沒病就出去休息吧,我累了。”淡淡的開口,司馬顏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呵欠,表情十分疲憊,似乎下一秒她便能夠睡過去。
怎麼又轉回去了?
他要是想回去,能這這裡賴上半天?
這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好麼?
風斂墨很無恥的想著,然後他盯著司馬顏兒,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表現的十分痛苦。
“唔……”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臉色在一瞬間發白,隱隱有些冷汗從他的額角滑落。
那模樣,當真讓人十分心疼。
“你……你怎麼了?”不得不說,司馬顏兒被風斂墨的表情給嚇到了,她也顧不得矜持了,直接上前握住風斂墨的手臂,十分著急的開口道。
“顏兒……我疼……”聲音微弱,表情痛苦,萬分逼真。
風斂墨忍不住的在心底為自己點了個贊!
果然,人都是被逼出來的,他以前那模樣,怎麼可能會做出這般事情來?
現在他根本就是為了獲得自家小女人的原諒,被逼出來的!
“哪裡疼?”眸色一深,司馬顏兒心底一沉,她怎麼忘記了,這傢伙的身上還有傷的!
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包紮的十分可怖的身子,暗罵自己的粗心。
與他置氣歸置氣,但是他的身子狀況自己還是不能不管的。
要是真的讓他有了什麼好歹,那自己豈不是……
她可不想再一次嘗試當寡婦的滋味了。
“傷口疼……”小小聲的開口,風斂墨這模樣,絕對像是一個被人給欺辱的小媳婦,生怕惹怒了人一般。
“來,我看看。”招了招手,司馬顏兒就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整個人的神色淡淡的,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乖乖的走上前去,風斂墨很自覺的把自己的外衣脫了,然後就用那和小兔子媲美的眼神盯著司馬顏兒。
忍不住的撫額……
誰能來告訴她,這個男人到底是腫麼一種情況?竟開始走坑爹的小白兔路線了?
不知道這樣很弱智很白痴麼?
但是還真特麼的引人同情心氾濫啊。
見司馬顏兒又瞪了自己一眼,風斂墨就暗自竊笑中把裡衣也給除去了,露出了那被白紗包裹著的精壯胸膛。
細長的指間在那白紗打結的地方一挑,那結隨即就解開了,小心的把紗布給解開,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司馬顏兒不說了,眼中甚至有淚意閃現。
那傷口很深,解開紗布,還能看到那模糊的血肉,那血淋淋的模樣,讓司馬顏兒的心猛地一痛,隨即淚水就掉了下來。
想起之前他就這麼從屋子裡滾出去的情景,她不知道,當時他到底承受著多大的痛楚。
突然覺得自己——好任性。
“顏兒,莫哭,你哭的為夫心都疼了。”說實話,風斂墨承認自己就是在耍花招,與其讓自家小女人不搭理自己,他寧願讓她為自己擔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