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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客南鳳沒有想到江銘會如此乾脆利落,沒有一點多餘的功夫給她。

但她沒有忘了自己正事兒:“我是來告訴公主殿下一聲,做為南麗國的公主適逢大楚祭皇后的大典,怎麼也要替南麗國向大楚先皇后奉上一份敬意。”

阿鳳站了起來:“把她丟回來。”

四個宮娥很聽話,回身走了兩步就把客南鳳當真丟到了臺階下:真正的丟,所以客南鳳落地後還滾了幾滾,撞到臺階才停了下來。

被人扔在地上,會和地面相撞是一重痛,然後慣性使然她會在地面滾動,而安鳳閣的地面並不平整,所以這又是一重痛。

然後再撞到臺階才能停下來,又添了一重痛。三重痛不管有沒有傷,都很讓客南鳳沒有了體面。

一位公主殿下何時會被人如此對待?就算是亡國的公主也不可能被人丟過來扔過去的。

客南鳳爬起來後,一身的狼狽再也不見剛剛的雲淡風輕了。

江銘掃了一眼對阿鳳道:“這樣看著,就順眼多了。”他的公主殿下他疼都疼不過來呢,居然有人在他面前,提著他的名字給阿鳳難堪,他豈能不惱?

現在嘛,他感覺客南鳳順眼多了,也就任由阿鳳去發落:只是他的眼底全是冰冷——客南鳳也要去祭皇后?

看起來韓家想把這一池水攪混啊,就是不知道他們要趁著混水想摸什麼魚了。

阿鳳聞言笑看了江銘一眼:“還不是你的舊債,一會兒再商量如何彌補我受傷的事。”

她看向客南鳳自然也就沒有了笑容:“在大楚做個滾地葫蘆公主,滋味如何?你要如何我不管你,只是替南麗上下百萬臣民難過,居然有你這種把南麗國的臉面丟到大楚的公主。”

☆、144。第144章 你問過我沒有

客南鳳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再有半點的笑容,咬牙切齒的看著阿鳳:“寧國公主——!”

可是她再發狠如何,說破了天她也只是南麗國的公主,而南麗國卻是大楚的屬國:大楚為強南麗為弱,不要說她只是被辱了,就算被打被殺了,南麗國又能對大楚國如何?

關於這一點,阿鳳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經過兩位老王妃的點拔,她此時再看到客南鳳通紅的臉與含淚的眼,便知道南麗國不敢對大楚說一句話。

所以,辱與不辱真的不是你有沒有禮貌,反而更多的時候,因為你的有禮貌而被人當作是軟弱可欺。

真有實力,就算是辱了他國的公主又如何?南麗國敢吱聲問罪嗎——當然不是所有的大楚國公主都可以如此,但阿鳳身邊有江銘在,南麗國君沒有那個膽子問罪的。

江銘手裡的鐵騎威震大楚國的邊境,南麗國不會自找麻煩惹到江銘這個煞星。

所以,客南鳳咬牙吐出四個字後,除了把怒火壓下去外,連一句威脅的話也不敢說。

因為,她無法承擔因為狠話帶來的後果。

客南鳳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可憐,很想此時能有人站出來為她說句話,能為她遮風擋雨。

她很自然的看向了江銘。

從前,有江銘在的時候,她是不會被人如此欺侮的;沒有江銘在的時候,她也能用可憐楚楚的風姿,找到願意為她出頭的大楚權貴。

可是,今天這裡只有江銘在。

江銘沒有半點憐惜的模樣,他正吃葡萄吃的歡,和又飛奔回來伺候他的肖有福正說話:葡萄是哪裡產的,甜中帶酸,本公爺喜歡。

肖有福那裡有點疑惑:“酸嗎?老奴聽人說是極甜的才對。”

江公爺不快了:“我還會騙你個老頭兒,不信你嚐嚐。”不由分說塞到肖有福嘴裡一顆:“是不是甜中帶酸,這味道剛剛好。”

肖有福眯著眼睛:“酸?不酸啊,好甜倒是真的。”

江公爺大惱:“你是什麼嘴巴,再嚐嚐?”他把葡萄推向肖有福:“明明就有點酸嗎?”

牡丹的臉皮抽了抽,看看阿鳳悄挪兩步:“要不,婢子來嘗一嘗?”他們三個人嘗起了葡萄,因為酸甜的問題而吃的很專注。

牡丹也和肖有福一樣的意見,不酸啊——所以被迫吃了一顆再吃一顆。唉,好吃,這樣好吃的貢品,如果不是託了江公爺的福,怎麼能吃個痛快呢,對不對?

所以,絕對的甜,半點也不酸:酸了,就吃不成了。

忙的不可開交的江公爺哪裡看的到含淚脈脈相望的客南鳳呢,所以客南鳳只等到了一陣風自身邊吹過。

吹的她打了一個冷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