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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對於他來說,韓太傅是個大惡人,天福又能強到哪裡去?天福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阿鳳,應該說時時都在算計著謀害阿鳳。

所以,他更希望看到的是狗兒咬狗兒,而不是讓天福痛打韓太傅。

他等了好一會兒,在江銘看來韓太傅這人讀書讀的都沒有骨氣了,居然捱了這麼多下子才冒出真火來。

他原以只要被天福抓兩下子就可以放開韓太傅,到一旁看他和天福互掐了,卻沒有想到拖到現在才到火候。

火候一天,江銘幾乎是迫不急待的放開韓太傅,當然也沒有忘了喊了一句:“太傅,我可是在幫你啊,你怎麼恩將仇報?!”

“罷了,罷了,算我多管閒事還不成嘛。”他說完人已經到了鐵瑛身邊,很自然的奪過鐵瑛的杯子。

韓太傅沒有聽到江銘的話,他聽到了聲音但是沒有聽清楚江銘在說些什麼,然後他就撞進了天福的懷裡!

一個半百的小老頭兒,頭髮都花白了,一臉血汙的硬是衝進了天福這位千嬌百媚女孩子的懷裡:這個畫面當真美到讓太后不忍直視。

天福的身子骨不錯,但她嬌生慣養哪裡懂的鍛鍊二字?所以力氣也真的很有限,追著韓太傅打了半晌,已經是香汗漓淋,有點後繼無力了。

此時被韓太傅重重的一撞,當即就後退了好幾步,手舞足蹈也沒有穩住身體,最後還是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江銘此時已經嫌棄的放下了鐵瑛的杯子,取了自己剛剛的杯子拿起來一飲而盡;他此時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鐵瑛輕輕一嘆:“大楚的美酒好啊,一直就沒有吃夠,此時如果能有一壺當是人生美事。”

太后惡狠狠的盯了鐵瑛一眼,卻也只能盯他一眼:人家可是孤竹的太子,不是大楚的皇子皇女,根本不會買她這個太后的帳。

她能耍耍威風的人,也就是和她有骨肉血親的人,比如皇帝,比如皇子們等等。

鐵瑛在太后的目光中還很遺憾的搖搖頭、嘆口氣,抿一口茶嫌棄的放下:“寡淡而無味啊。”

太后真的差點要站起來讓鐵瑛滾出去。但她對於鐵瑛來說是長輩,而鐵瑛可以不懂事,她做為大楚的太后不能不懂事,真打鐵瑛趕出去,怕那就是兩國的大事了。

因此,她只能把衝到嗓子眼兒的怒氣再嚥下去,霎間就衝的她氣血翻騰,臉上已經是紫脹紫脹的。

鐵瑛只看太后的臉色也知道自己做的很不錯,不管是狡猾還是無賴,應該都更進了一層:可喜可賀,當然要慶祝一下,所以他又喝了一口茶。

還有,他就是看大楚的太后不順眼,非常的不順眼,就是忍不住想要給她點難堪,讓她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他喝完茶和皇帝的目光相撞,於是他對皇帝微一點頭還奉上一個微笑:不用謝,這是臣能為陛下分憂的事。

皇帝險些也讓他氣的氣血翻騰一回,乾脆轉過臉去不再理會鐵瑛。

幾個人也不過是目光交流,所以再多的資訊交換也不過是霎間罷了。而此時,韓太傅已經重重的跌倒在天福身上了。

韓太傅保養的不錯,看上去人不胖但是卻還是很有份量的,這一下子就把天福撞的慘呼一聲:天福差點認為自己要死了。

她自己跌的已經足夠痛了,又被撞一下子,還是個老男人,還跌在她的身上正正壓著她:她自然是怒氣又增加了十二分。

韓太傅的胳膊就在她的嘴邊,天福想也不想張嘴就是一口,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所以韓太傅也慘嚎了一聲,相比起天福剛剛的叫聲來,還真是分不出高低來。

太后急的大叫:“來人,來人……”

御書房裡沒有人伺候,就連張有德也沒有留下來:是皇帝的意思;太后看到天福和兄長跌作一團,她馬上想叫人來扶起二人。

她都沒有敢看,一眼都沒有看,因為不看也知道兩人跌成一團那有多醜。

皇帝卻高聲打斷了太后的話:“都不許進來!”這是一聲斷喝,讓御書房外的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太后發怒宮裡的人不常見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皇帝會在太后盛怒之時斷喝,卻還真是第一次。

張有德抬起手一揮,御書房外伺候的人都齊齊又退了十來步:原本,這些人就沒有靠近御書房的,現在他們距離的更遠了。

就連張有德也走到了臺階前,如果不是因為怕皇帝喚他而聽不到,他也很想很想躲的遠一點兒。

此時張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