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人齊齊的盯著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壞點子。
江銘連忙移開目光,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毀在阿鳳身上:再看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吞口水。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要看著阿鳳總會想到“壞事”上去。
江老夫人見江銘完全不理會自己,一雙眼睛全落在阿鳳的身上,無視了她的威脅。
此時江家的人已經全被侍衛們撈了上來,人人都做了供述由侍衛們記錄下來。
阿鳳看著江老夫人:“你到宮門前來退親,可真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啊。”她抖了抖手中的紙張:“你是想自己說一遍,還是聽我說一說?”
江老夫人恨恨的盯一眼江家的人,在心裡罵了他們幾句沒有骨氣:“不過是屈打成招,殿下不會認為那些東西可以取信於人吧?”、
“不過此時我已經改了主意,殿下和江銘的親事我管不著,所以退親與否和我無關了。”她說完爬起身來,還不忘整理了一下衣裙。
只要見到皇帝,把江銘殺人的事情擺出來,到時候江銘就成為囚犯,哪裡還會有什麼親事?
江老夫人就是因此才會說出不管的話來。
阿鳳微微一笑:“江老夫人,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當本宮是什麼人?!”
她猛的把臉一沉,笑意不再滿臉都是怒氣:“你認為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你以為本宮是你想侮就侮,你想放手本宮就要放人的嗎?你當天家是什麼,你當皇家的體面是什麼?!”
她抬手一指江老夫人:“來人,把這個眼中沒有皇上,沒有天家的混帳東西給我丟河時清醒一下。”
阿鳳剛剛還笑吟吟的,所以江老夫人還真得沒有生懼意來;再有,她可是公爺夫人,當朝的誥命夫人——阿鳳也就能拿江家其它人發發威風,還能真得把她如何嗎?
她就是有這樣的篤定,才能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任由阿鳳怒斥。罵唄,罵兩句又不會掉塊肉。
不管她來宮門前的謀算是不是敗露,那還重要嗎?現在是江銘殺了人,是江銘殺了他的手足兄弟!
等聽到阿鳳讓人把她也丟下河去時,江老夫人的臉色才真得變了:“哪個敢?我可是誥命夫人,是江老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