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靠在江銘的背上,不時就有風吹在她的臉上,自然就會被她吸幾口進肚。
尤其在轉彎的時候,江銘策馬狂奔顧不上那多,而楊玉蘭又不識路所以沒有防備,吸的涼風就更多了。
好在,江銘回過頭來輕輕問過她兩次:“還好吧?”雖然只有兩次,雖然只有三個字,但足以讓楊玉蘭心裡發燙了。
楊玉蘭當然不會多想,如果多想也是:江銘故意讓寧國公主到身前去,就是為了讓她能緊抱著江銘。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解釋呢?楊玉蘭的腦子很好用,但她抱著江銘怎麼也想不到其它的答案。
因為,原本可以讓阿鳳抱著她的,或者讓她坐在最後面抱著阿鳳的。
楊玉蘭也不可能想到別處去,因為她雖然在京城名聲不顯,但是隻要見過她的男人,不論老幼,哪一個能抗拒她的一笑?
無不是對她有求必應,就為了能得到她的一笑和一句謝意:男人們,誰不戀美色?她得天獨厚,這天下間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去。
江銘,當然也不能。
就算江銘對寧國公主有情,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會好色;好色豈會對她楊玉蘭不動心?
她當然不會傻到直接和江銘如何,她想要和江銘在一起,先要討好的人不是江銘,因為江銘本來就是她的掌中物。
她要討好的人是寧國公主。只要寧國公主喜歡她,只要寧國公主同意點頭讓她入門,那以後也就沒有寧國公主什麼事兒了。
江銘卻沒有注意楊玉蘭,他只是小心的護著阿鳳:睡著的阿鳳可不能讓她跌下去,也不能把她驚醒。
三天三夜啊,她受了太多的苦,此時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他的心除了在路上外,就全在阿鳳的身上。
從前,楊玉蘭是他的世妹,就是他的一個妹妹,像魯柔柔一樣:當然了,以前他看楊玉蘭要比魯柔柔強太多了,至少楊玉蘭不會打的他抱頭而逃吧?
但是現在,楊玉蘭還是不是他的朋友、還會不會是他的妹子,就要看楊玉蘭想要做什麼了,又會做出什麼來了。
江銘的胳膊微微一緊,把阿鳳的身子抱好:足足一個多時辰了,他就算是鐵打的人,總一個姿式胳膊也有些酸脹了,但是他依然沒有叫醒阿鳳的打算。
☆、199。第199章 累你們久等了
阿鳳睡著了,楊玉蘭並不知道。
楊玉蘭也沒有再注意江銘是不是關心她了,因為她的傷口太疼了,而且她的手也太冷了。
她在京中並沒有名聲,是因為她不屑於那些名聲,在她看來她的名字只要一個人記住就好,那就是江銘。
如果江銘不能記住她的名字,那再多的人知道她又有何用?
她雖然在楊府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但卻從來沒有認為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尤其是關於江銘的事情,哪怕是會丟掉性命她也能做到。
只要是為了江銘,只要是為了得到江銘,再多的苦她都能吃得下去。這一點上,她認為和嬌生慣養沒有關係。
就像她被阿鳳用衣裙包著上身時,那麼疼痛,但為了不被江銘和阿鳳丟下,為了能和江銘共乘一騎,她硬是一聲沒有吭。
痛嗎?當然痛,但是為了江銘她可以忍,她能忍。
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她認為的那樣,而她也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麼能堅持:如傷口那樣的疼痛她可以忍,可能比那更痛一些她也能忍。
反而像一些她從來沒有當回事兒的,對她來說卻成了真正的考驗。就像現在,她背後的傷口疼痛並不如阿鳳包她時痛,而她手上的冷意更算不上什麼。
可是一會兒過去了,又一會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又一個時辰過去了,那一條她開認為的幸福道路,她盼望著永遠也走不到頭的道路,在此時成了絕對的煎熬。
無論是背上的疼痛,還是手的冰涼,尤其是指尖涼的開始麻木,讓她生出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楊玉蘭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忍受那樣巨大的疼痛,卻無法忍受現在後背的疼和手指的冰涼。
她真的很想很想告訴江銘,她現在很冷;她真的很想很想能和阿鳳換個位置,也被江銘擁在懷中,用大氅攔下所有的冷風。
阿鳳醒了。
她睡的時間不短了,恢復了一些精神,再加上聽到了楊玉蘭的聲音:“江哥哥,江哥哥。”
聲音並不大,但是聲音很嬌美;嬌養當中有著讓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