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哀家看耀兒……,要不要先給他用藥?”她倒不是心疼耀皇子,只不過是牽扯到皇子們的事情,還是要查個水落石出才叫交待。
因此這個時候耀皇子是絕對不能有個三長兩短的,不然的話就是死無對證。
皇帝的眼睛掃了一眼另外兩個皇子:“按你的話來說,身子傷的最重的人,反而是他們兩個?”
輝皇子兩人愣了愣,然後齊齊流露出喜色來:“小天,當真如此?”此時傅小天的這一句話,就讓兩位皇子把傅小天當成了親兄弟。
無疑是能救他們一命啊——如果他們當真和耀皇子三人是一起要謀害所有的兄弟,那他們身子傷的輕就意味著他們是主謀。
現在情況相反,他們的身子被傷的反而更重,那就不必由他們來開口,皇帝也知道他們絕對不是主謀;接下來,他們只要能證實自己絕對和耀皇子不是一路人,也就能自證清白了。
阿鳳看向了那三粒解藥,緩緩的問傅小天:“你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直接說吧。我們都知道你不但醫術高明,還是一個真正聰明的人。”
她對傅小天極為了解,所以只是幾句話她已經猜到了答案;不過這只是猜的,她還是想聽傅小天親口說出來。
皇帝也看了一眼解藥:“這藥,難不成還有什麼問題?”皇帝原本認為那宮中某人要謀害他的子嗣,留下三人可能是為了隱藏那個真正要留下來的皇子。
不過,如此做就有個問題需要解決——那人城府再深也不是皇帝本人,怎麼能保證她想要的那個皇子成為太子、成為下一位登基為帝的人呢?
傅小天上前挑出了兩粒解藥來:“這兩粒正好對應了輝殿下和燁殿下身上的蠱,只不過同另外一粒解藥相比,卻少了一味藥材。”
“倒也不是很重要的藥材,服下這個解藥,蠱一樣會死,只不過會在死前發一發狂——到時候兩位殿下會傷到哪裡,卻沒有人能說清楚了。”
“最壞的結果就是,蠱蟲攻入殿下的大腦,那殿下的性命能保住,但是人嘛,不說也罷。”他裝模作樣的一嘆:“最輕的結果呢,就是少只胳膊或是腿。”
“如果傷了五臟六腑——我說過少的那味藥不重要了吧,就因為少的藥材不重要,所以蠱蟲發狂時應該不會對五臟六腑太感興趣;但萬一蠱蟲就在腹中,那也說不定。”
“但蠱蟲肯定不會要了殿下的性命,只會讓殿下從此之後成為一個藥罐子,能活多久這事兒,我現在也不好斷言。只能是殿下服下此解藥,然後我才能在診過脈後得知。”
耀皇子一直沒有言語,好像是因為吐了血後人有些不清楚,此時卻有氣無力的道:“我、我和小天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呢?我、我難不成還會害自己嗎?”
“你在父皇面前如此誣我,我、我——”他兩行清淚流了下來:“把你手中那藥材不全的解藥給我,由我吃給你看!兩位皇弟,為兄為你們試藥,你們總不會再相信是我要害你們了吧?”
“小天,你是父皇的義子,可是在父皇面前能逼的我這個真正的皇家子孫自盡以明志,嘿,真是好手段。”
☆、1046。第1046章 失之交臂
阿鳳聽到耀皇子的話就怒了:“你要吃這粒解藥?好,皇姐成全你!”她直接向皇帝福了下去:“女兒聽父皇教導,說我們皇家的人不可以隨便說話,因為我們說出來的話那就是承諾。皇家最重諾,尤其是男兒,是不是這樣,父皇?”
皇帝輕輕點頭:“的確是朕說過的話,阿鳳你記的很清楚。”他沒有瞧一眼耀皇子,對這個兒子他平常瞭解的也不算少,但絕不是眼前這個每句話都藏著機心的人。
看來,這個兒子在他面前是戴了面具,眼前這個模樣才是本來面目:被人逼到了牆角上的狗是會拼命的,而被人逼到絕境的人也就丟掉了偽裝。
他很清楚,阿鳳和傅小天不可能真讓耀皇子去死,因為在他看來,如果眼前的一切真的有耀皇子的參與耀皇子是真的該死,那也應該是由他來發落才是。
阿鳳猛的轉身看向耀皇子:“你要為皇弟們試毒是好事兒,皇姐向來都喜歡成人之美。來人,伺候耀皇弟服藥。”
耀皇子的本意是以進為退,因為他深知且也聽傅小天說清楚了——解藥和體內的蠱不相配,那解藥就變成了巨毒。
所以根本就不能試藥,他如此說也就是想讓旁人阻攔他罷了,以此來顯示他可沒有其它用心;可是他沒有想到沒有一人說出實情來,居然就任由阿鳳答應他的試藥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