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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妃也罷,貴妃也好,就算是皇貴妃又如何,那也不是能代表大燕的人:辱一國之後肯定是兩國要來個不死不休的,辱一個妃子,這事兒就好說多了。

皇后被辱皇帝什麼也不說,天下的臣民也不幹啊;如果妃子被辱,而皇帝妄動刀兵,天下的臣民可能就要不樂意了:天下太平幾年容易嘛。

這就是區別。

在帳中的人都懂,唯有一個柳妃不懂,把自己看得過高,認為她可以踩到皇后的頭上去,最終自然會被皇帝丟在地上再踩上一腳了。

皇后得不得寵是一回事兒,你在後宮裡對皇后撒個潑是一回事兒,當眾對皇后不敬你還讓皇帝偏幫你:那皇帝就是一個昏君。

柳妃想要分辯兩句,可是在燕皇冰冷的目光裡,她被嚇得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上了。她從來沒有在燕皇的眼中看到那種冰冷,她最熟悉的皇帝是坐在那裡,目光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樣的皇帝真的不兇也不惡,但是眼前的燕皇是那樣陌生,彷彿只要她再開口說一個字,就會撲過來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家事,家事。你們見笑了。”皇帝回過頭來應付兩句阿鳳三人,看向皇后使個眼色過去:“今天看在鐵瑛和寧國公主的臉子上……”

皇后淡淡的道:“鐵瑛和江銘是我們的義子,寧國公主在我的心裡就如同女兒一般;今天沒有外人,議一議家事正好。”

☆、440。第440章 根底

皇帝的為人,皇后再清楚沒有。

十年前的舊事,讓他們夫妻從此如同陌路:宮中的事情皇帝不理不睬,對她同樣也是不理不睬;也不管她遇上了什麼事情,也不管他這個皇帝是不是就在當場,他是絕對不會說一個字。

誰對誰錯,對皇帝而言好像沒有區別,他彷彿也不想知道,也不理會。昨天晚上,皇后和皇帝沒有說幾句話,但是皇后發現皇帝老了,也發現皇帝好像想要揭過當年的事情。

再加上事關娥凰一輩子的幸福,皇后認為在此事上,皇帝應該不會再像原來了;可是好剛到剛開口,皇帝就一句話讓她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還是那個皇帝,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什麼都不曾變過,也不可能會變的。

皇后並沒有時間去感傷什麼,也沒有時間去深思什麼,她只是想把娥凰自柳妃的手中救出來:其它的都不重要。

這樣的日子她都過了十年了啊,還有什麼是想不明白,或是看不透的嗎?沒有,所以最重要的還是兒女,皇帝如何從來不在她的考慮之內——除非皇帝會左右事情的結果。

所以,皇后才會開口,因為有了阿鳳等人在,皇帝不可能再裝個死人,也不可能再輕輕一句話就把柳妃帶走。

不能再給柳妃機會,不能讓柳妃再去左右娥凰這個可憐的孩子。皇后說完話看著皇帝,聲音依然平淡,但是其中有那麼一絲絲的火氣,還是沒有逃過皇帝的耳朵。

除了皇帝,就算是阿鳳、江銘和鐵瑛都沒有聽出皇后話中有火氣來;在他們看來,皇后就是一位賢良的、溫和的皇后,幾乎不會生氣、不會著惱的皇后。

阿鳳就認為皇后過得太累了,但是人各有志,且皇后的身份不同,阿鳳不可能去對皇后說什麼的。

“皇上,大家都在,才能看得清楚聽得明白,免得過後再有人說本宮處事不公。”皇后說到這裡看向娥凰,輕輕一嘆只是上前抱了一下她,並沒有對其說什麼。

說再多話也不管用,因為有那樣一個生母說什麼也不能真正的開解娥凰;此時,也不是安慰娥凰的時候。

皇帝抿了一下唇,看一眼鐵瑛,發現鐵瑛眯起了眼睛來;再看向江銘和阿鳳,發現他們笑眯眯的已經坐到了娥凰的身邊:這是三位惡客,就算他明言趕人也趕不走的。

他只是不懂,這三個人今天是來做什麼的,攪和他的家事做什麼。

“那個,你們有什麼事兒,先說吧。你們先說出來,朕也就真的心安了,才能去處置家事。”他很乾脆把話挑明瞭,反正如果比繞圈子的話,他肯定繞不過眼前的三個年青人。

阿鳳和江銘差點被問住,是啊,他們是做什麼的?不過他們也被燕皇無奈的語氣給逗笑了,最終還是阿鳳輕輕拉起娥凰的手來:“我們是來看長公主的。”

他們一句話就表明了身份,也等於是告訴燕皇,想要和韓家聯姻是絕無可能——不過,現在阿鳳和江銘還知道韓家又和柳妃聯絡上了。

娥凰反手握住阿鳳的手,抬起頭來看向皇后,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