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南鑫是姑爺兄弟,那也不成,照樣沒有小姐和肚子裡的孩子重要。
“不用非要你來管。等開了春,再帶幾個丫頭罷了,你也別總是操勞這邊的事,南鑫那便也上點心。”她隨口提點。
“我知道,小姐快別說了。我去門外看看,姑爺和夏天是否快回來了。”興許被說了,荷香面色微紅,帶著羞怯,扭頭便往外走。
子墨坐在客廳之中,左右身邊放著軟被,她嘴角淺笑。
荷香到了門外,甚是奇怪,怎生剛才在老宅那邊見到的婦人在他們門口。
“你怎麼到了這裡?不是在老宅那邊看著老太太。”
“我只是路過而已,你家的路?連過都不行啊。”孫利香站在門邊,勾著頭想往裡面看,她左右等了小半個時辰,沒見到有人,心中有些煩悶,語氣也不加偽裝。
“這還真是我家的路,是我們家姑爺花錢開的路。我說不讓你過,你不照樣過來了,搞不懂你是什麼心思,剛去了老宅又到新宅,我瞧著就是沒安什麼好心。”
荷香語氣也顯得衝了很多,她自然明白,這女人本是沒帶好心,鬼祟之態。若真是秉性好的人,不會在別人家門口四處走著。
子墨靠著椅子坐著,聽到外面有聲響,便走出來了,疑似聽到了荷香和誰爭執的聲音。
“荷香,外面是誰在?”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這身體重就別胡亂走動,我扶著你。”荷香見到子墨出來,甚是緊張的走了過去,伸手扶住她。
“不礙事,地面上的掃的甚是感情,不帶一點積雪,我站的穩。”
“是這樣說沒錯,但天氣也寒冷呢,出來凍著怎麼辦。”
子墨笑著扶住荷香,走到門邊旁,自然瞧見了門外之人,她還想繼續走,荷香立刻拉住她的胳膊,“小姐別出去了,外面沒什麼事。”
“我聽到了,怎麼?是誰在門外想吵架?”她語氣輕柔,但話裡的氣勢不減。怎麼,還真有人過來想欺負她們。
“我才沒有想和你們吵架,我是過來看看南城哥,他可在家?我找他有些事。”孫利香聽到裡面小娘子的聲音,她不傻,明白她的意有所指,語氣絲毫不示弱,但問的卻理直氣壯,竟然讓人無法去回擊。
荷香低聲懊惱,子墨卻顯得淡定從容。
“我相公去鎮上商鋪,你若是有事和我說也好。還是說、你的心思本不是在事上,而是在他人身上?”小娘子溫聲甚是柔和,但語氣裡的威脅顯露無疑。
“你管我作何,真是、即使你懷孕了又如何,生了兩個丫頭,看也生不出兒子……。”孫利香不動腦子,直接張口便道。
“我即使再生兩個丫頭,我相公還是我的。倒是你、怎麼、被夫家趕出來沒地方住了?跑到這裡來撒潑。”
荷香聽到子墨的回答,跟著附和,“這哪裡是撒潑,簡直就放浪不矜持,跑到人家門口找男人,的虧姑爺對小姐一片情深,根本瞧不見這等女人,長得醜還出來撒野。”
對付這樣的女人,無需委婉,語氣直接效果會更加的好。
孫利香被噎的啞口無聲,這些年下來,她確實變了不少,至少容貌上大不如從前。
還在那種地方呆過一段時間,不過,那股子媚兒勁兒也是有的,被調教了那麼長時間,能從那種地方出來,也是有一些手端。
再抬頭看向荷香,像是帶了幾分得意的笑。
“我長得是不如她好看,那又如何?躺在床上和死魚一樣沒毫無反應,再好的男人也不喜歡。若是我、這床笫之間的秘事肯定比她強多了吧,還有什麼可比的?”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那等事竟然擺在明面上,還引以為豪,真是不知羞恥。”荷香氣急,伸手扶住子墨。
“小姐,我們回屋不要理她,看著都甚是噁心。剛才還沒發現,現在才發覺,她身上那股子狐狸騷味,真是夠重。”
在戈壁灘生活那麼長時間,荷香這罵人的功夫,隻日漸增長。
“你這小賤蹄子,你說誰呢?看我撕爛你的嘴。”被人罵了狐狸精,孫利香心中不喜。
她早先差點因為這狐狸精的名聲,被人燒死,她心中憤恨,誰也不許說她是狐狸精。
再是不堪的人,心中也有個底線,顯然孫利香被惹惱了。
直直往前走了兩步,伸手便去推荷香。
荷香扶著子墨,本不想理她,卻被推的厲害。
“我告訴你,別再這裡惹是非、撒潑無賴。”荷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