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爭執不休,引起了旁人注意。
何管事聽到關於夏天的字眼,只覺著熟悉,想了一下才道,他之前記得那個戈壁灘的少東家叫顧夏天,這時出現在京城的會是她麼?
何管事走了過來,看到清哥確定了,應該是顧夏天。
“你怎麼在這裡?找的可是顧家少東家夏天?”何管事直接開口。
他也是帶了心思,若是能在這裡遇到顧家少東家,他就沒必要去戈壁灘親自運送紅酒過來。
紅酒的市場還沒開啟,他的天香樓是唯一一家販賣紅酒的酒樓,其價格自然高到天際也無人去管,若是出現競爭對手,那這價格定然是要下降的。
何管事,想趁著市場沒開啟之前先賺上一筆,自然想從夏天身上取得一些利益商人本性,誰能說誰的不是。
清哥看向何管事,印象不深,“正是她,你見過夏天麼?”
“在京城沒見過,但在戈壁灘算是半個好友,你先別急,我這邊幫你找尋一下。”
何管事狡猾,先把這份情分說了出去。
清哥自然是感激萬分。
聽清哥說的,夏天應該是來了天香樓之後並未從這裡離開,之後找尋沒有蹤影,故此,猜測夏天可能是從天香樓失蹤的。
何管事沉吟之後,立刻召集天香樓所有的人齊聚一地,開始盤問。
清哥也在其中我,問的更是仔細。
全都問了全部,也沒人說瞧見了什麼。
在清哥失望之際,倒是一個來回拉貨的馬伕,低聲說了u句。
“那次我送了白菜到廚房,正巧內急,憋的厲害,便去了趟廁所,在出來的時候像是瞧見了羅府的馬車在後院。隱約瞧見的,其他的倒是不知了。”
“你說的羅府是?”清哥和何管事一起問。
“自然是京城有名的羅府啊,羅修大人。他們家的馬車上面都是帶金絲繩的,真真的金絲,瞧著都晃眼,只要是京城了駕車的馬伕都都曉得這羅大人家的馬碰不得、嚇不得、看不得,遠遠地瞧上一眼也是不行的。”
羅修是誰、他到底多厲害!
清哥不知,但在京城呆了許久的何管事可是直到。
夏天或許是被羅修帶走了?但奇怪的是,羅修帶走夏天作何?何管事想不明白。
“這事、也不一定是羅大人走的,那日、不定是羅大人從後門正巧路過。”這個理由,他自己都說不過去了。
羅修,豈能是從天香樓後門過的人。
而親眼目睹的馬伕,憨厚訕笑,“我也不知,興許是看岔了。”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過去一看。”
“我勸你還是先查清楚了再做準備,那羅府可不是好進的。我知道你找的是夏天才想幫你,但、羅府的權勢是我們為商之人不能觸碰的。行動上不能幫你,但還是要提醒你一聲,小心行事,羅府危險。”
這毛頭小子,顯然是衝動著急。
這事,夏天都失蹤三天了,再是淡定的人也開始著急了。尤其視夏天如生命的清哥,更是無法淡定。
對何管事說了幾句感謝之話,也是體諒他的為難之處,清哥不會強硬的懇求何管事一定要去幫助他。
從天香樓回去,清哥立刻去了羅府打探。
約莫到黃昏將近,他從門外折返離開。
羅府戒備森嚴,裡裡外外有巡邏走動的家丁,功夫如何他不知道,但勝在人多,怕是他進入之後,想出來可就苦難了。
人多?
他明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必須求助林殊那幫子人了。
天色稍黑,清哥知道這個時候店鋪已經打烊,大家應該也都回到了小宅中,他便在裡面等候。
瞧見林殊進來。
“林殊,我有事找你商談,是關於夏天的事情,我們必須談一下。”
林殊皺眉,但、這幾日確實沒見到夏天,也是擔心,“你想說什麼,少東家到底如何了?是不是你囚困了少東家的自由,因為膨脹的自私所以想囚禁少東家。”
“你胡說什麼,我不是那種人。我現在找你就是告訴你,夏天可能會在的地方,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清哥說的認真,同樣擔心夏天的林殊不的不相信。
“什麼地方?若是你知道了還會告訴我們,你肯定第一個就去找出少東家,好趁此機會表露愛慕心生。”
“你看出來了?”林殊竟然看出了他喜歡夏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