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離開,羅郎揮袖,“我也走了,反正沒我什麼事。”
“羅郎就不同了,他家裡在京城有人,聽聞表叔可是在京城做大官,若不是他紈絝成性,也不會被扔到這裡歷練,現在回京參加科考。不管怎麼說,羅郎那表叔肯定會提拔他的,我們就沒那麼好命了。”
“是啊,所以,我們還要更加努力。”
“羅郎雖是紈絝,但學業絲毫不差,尤其是那丹青更是厲害,我們、如何比的下去。”
不怕人壞,就壞的人還他麼有文化,這就奇了怪了。
有錢人家不是多出紈絝子弟麼,怎麼羅郎紈絝的同時學業也做的這般好?真是讓人嫉妒生恨。
“你們也不差,雖是不能和楊洛逸、羅郎相比,但若勤加努力肯定有所作為。先去準備一下,記得明日啟程不可耽擱時間。”老夫子摸著花白的鬍鬚瞧著他培養出來的人。
“夫子,聽羅郎說了路上可有劫匪,我們如何解決?”其中一學子憨厚的問道。
“路上結伴而行,羅郎在前,進門緊隨其後,到了京城地界就好了。”
學子多數出於寒門,像羅郎這樣的並不多見。但那個叫楊洛逸的少年,像、也是大有來頭。
老夫子讓學子們離開,自個回屋。
身邊童子在身,低聲喊了聲。“夫子,您要不去休息。”
眼看午休將過,他在邊上提點。
“今兒就不需要午休了,我記得你前些日子說、漠西來了一封信,是送到這裡的?”
“說是漠西送來,不知給誰倒是沒太在意,扔在前面的花筒裡面了,我去找找看。”小童子起身這就去找。
……
剛過中午,顧南城從鎮上天香樓帶了飯菜,正欲回家,卻見馬東從遠處過來,招手大喊,“東家,這邊有家裡的信。”
“信?”應該是夏天給的。
馬東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只要是顧家的事情他必定親力親為,不敢懈怠。
把信封交代顧南城手中,“是前兩日來的,一直放在鋪子裡,應該是從京城那邊而來。”
信封上面只用小篆寫了兩個子:親啟。
並未寫誰的名字,而送信那人也只說了句是給顧家的。
顧南城拿在手中,“應該是夏天的,按照他們的行程和速度應該已經到了京城。”
“我想也是,沒準就是少東家的。那東家您先回去,我這就去看管鋪子。”
“有勞你了,過些時日不忙的話你就回家看看,東西直接從鋪子裡拿,記得備好賬簿就成。”
“多謝東家、多謝東家。”這可是、頭一次東家這般說道。
看來他在東家眼裡的形象不錯。
馬東滿心歡喜,走起路來威風凜凜,似是、坡腳的將軍。
午飯時間不到,顧南城到家時,荷香準備好了飯菜。
“把這些菜拿進去裝盤就成了。”顧南城吩咐到。
“姑爺怎生又帶了菜,我今兒可是做了魚,是李林他們在河裡捉來了的,個頭不大,倒是足夠。”荷香說著接過飯菜。
“子墨又去瓜田了?”在院子裡並未瞧見她人。
“去了,我剛做好飯在鍋裡悶著,正要去找小姐和洛塵回來了。姑爺你剛回來先休息,我去瓜田那邊找了小姐他們。”
“我去就好了。”他沉吟之後,徑自走了出去。
剛出門,碰到南鑫過來,瞧見顧南城他摸離了下頭,甚是不好意思般,“大哥。”
“你怎麼又來了?”他語氣不耐,南鑫一天能三次來宅院,知曉他是來見荷香,只是瞧著南鑫怎生這般沒出息。
其實他也是,在小娘子面前不也是顯得尤為沒出息麼!
“我這不是沒事兒麼,瓜田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只剩下那釀酒的事,都是嫂子在忙,又用不著我。”
“快要成婚之人,婚前不許多見。跟我一起去瓜田,什麼事情做好了?做好了也得看看是否能做到更好。”
他的命令南鑫不敢不聽,白白的看了那宅院一眼,也沒瞧見裡面的人,跟在顧南城去了瓜田。
已經到了中午飯點,摘好的葡萄一籃子、一籃子的放在空地上,瞧著太陽甚好,子墨抬頭有些刺眼,洛塵不再跟前。
她輕聲問了身邊的人,“可是瞧見洛塵去哪裡了?”
“剛才看到了,跟著劉嬸子去了食堂,說是吃什麼地瓜幹去了。”
“真是貪嘴,馬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