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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塵可比對他好多了,又是哄著又是寵著,本是進行到一半的夫妻生活,愣是被洛塵打散,弄的他憋的難受。

“他還那麼小,你就不能容忍一下。”小娘子伸手,輕撫他眉宇,也是帶著心疼。

“不同,我是忍不住。”他輕聲說道,前傾身子,嘴巴落在小娘子脖頸帶著情慾侵略。

子墨昂首,露出似白天鵝般優雅的脖頸,輕輕感受他的情感。

被他抱在懷裡,方知,原來他一直在忍著,到現在還這般有力度,更是有些心疼他了。

小娘子生性冷淡,但在床笫之間卻並沒有那麼冷漠,反而甚是熱情。或許這也是顧南城為何偏愛床事,因為這個時候的子墨,是另外一種風情。

兩人動作不敢太大,洛塵睡在外間怕吵醒了他,又是麻煩。

這才昏昏沉沉半夜,兩次之後顧南城抱住小娘子低聲說了些甜膩話語,便淺淺入睡。

此刻才是夜色正濃,外面的天空像是下了霧。雖是掛著燈籠卻瞧的不真切。

睡在屋裡的安然半夜醒來,似是聽到有人哼唧悶聲,她這才想起是隔壁睡了個人。

躺在床上輾轉難免,終是起身,披上衣服、拿了油燈,輕輕推開房門。

走到隔壁,輕微一推,門便開了,她素來膽子大也不怕這死過人的房間,徑自走了進去。

這時聽到的聲音越發濃重,似那人發燒又嚴重了。

掌燈,房間裡的光芒亮了,三四支拉住亮著,如白晝一般。

“真是麻煩,要不是白天是你替我擋了一下,我才懶得理你。”夏天為自己找了個好理由。

溫情的身體在白天幫夏天擋了東西,手上不是很嚴重,但他在晚上喝了酒,這就麻煩了。

酒醉,身體乏。由受傷引發了感冒發燙,這時躺在床上的溫情腦袋昏沉不明,不知在想什麼,身體只有一個感覺,冷。

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夏天微微靠近,:原來他再喊冷。

明明是六月份的天,空氣中瀰漫著熱浪,他卻張口喊著冷。

“先等著,我去幫你燒些熱水過來。”夏天低聲,似是在對他說。

還未等她走開,床上少年輕輕拉住她的手臂,“夏天,不要走,陪我睡一會兒。”

“得寸進尺。”她低聲不情願。

“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你難道忘記了,我可是記得清楚。”他眼睛微微睜開,疑似是那時,清哥生病躺在床上不得動彈的情形。

“你、”她依稀看到了清哥的模樣,甚是憔悴和可憐。

少年不語,只是看著她,夏天頓時覺著心都酥了,眼睛溫潤變的溫和起來。

“清哥?”她試探性的問。

“是我。”

翌日。

安然起床之後瞧見家裡一片安靜,都還沒醒來呢。她起身去開了大門,這才清晨,瞧見外面有人,定眼仔細去看,是懷義剛從門口經過。

“懷義哥哥,你起的真早啊。”安然甚是懂的和他打了招呼。

懷義是跟著前面那人,聽到安然的聲音,只是一愣回頭笑了下,“早,安然,我還有事先走了,等有空再帶你玩。”

走的真是匆忙,能有什麼事情?安然雖是好奇,卻多想。

荷香從後院出來,手中掐了一把青菜,“安然起的倒是早,在門口站在看什麼呢?”

“倒沒什麼,荷香姑姑這是要做什麼飯,我來幫你吧。”

“不用,安然去看你的醫術,我自個能成。”荷香說著,轉身進入廚房。

隔壁房門被開啟,夏天出來,聽到荷香和安然的談話,原來安然一直在學習醫術,她倒是忘記了。

“安然,發燙這種病你會看麼?”夏天走了過來,把頭髮梳理乾淨,瞧著她問。

“會啊,姐姐是發燙了麼,我看看。”她踮起腳尖伸手便要去碰夏天的額頭。

“不是我,是屋裡那位。”

昨晚真是被抱著睡了一宿,她熱的渾身是汗,他偏生說冷。

“屋裡哪位?姐姐說的可是哥哥麼?昨天晚上哥哥沒走啊,我要進去看看。”安然欣喜,說著便要進去。

夏天立刻攔腰抱住,“你且等等,我一會叫你進去。”

那廝上身並未穿衣,安然進去瞧見了不合禮儀。

村長不大,想跟著一個人走輕而易舉,而且又是帶了霧氣的早上,朦朧瞧不仔細,誰去注意身後跟了人。

天美臂彎挎著一個竹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