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身上的錢都給小老闆了,沒有錢辦貨再繼續留下也沒意思。
應付走了客人,蘊尉才有功夫跟秋寒嶼好好說話。蘊尉想讓秋寒嶼試試新做的躺椅,秋寒嶼卻一使巧勁讓蘊尉坐了下去,而他自己則拖了個馬紮坐在他身邊。
已經坐下,蘊尉也沒再矯情,索性放鬆身體躺在躺椅上看著身邊的人,跟他聊聊分別以來的生活。蘊尉是愜意了,秋寒嶼卻不怎麼高興。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小尉剛剛就是這麼毫無防備地躺著麼?那得被多少人看過了?秋寒嶼心裡一陣氣悶,“有了銀子不必再做生意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蘊尉有點跟不上秋寒嶼的節奏,不過不妨礙他接話,“哪有人嫌銀子多呢?有了這筆錢,爹孃可以挑個順眼的孩子過繼了。可我還要讀書、趕考都要銀子呢。”
“二百兩你收著!”秋寒嶼將剛剛拿的銀票塞進蘊尉手裡。
“秋哥,這可不行,我怎麼能要你的錢?”蘊尉嚇了一跳,怪只怪之前太熟悉了,連侄兒都替他養了,還能不熟悉麼?弄得這會子掰扯不開,蘊尉沒理由拒絕秋寒嶼的錢。
“收好!”論武力,十個蘊尉也不是秋寒嶼的對手,加上此時正在碼頭實在不是退讓銀票的好地方,多少人看著呢!蘊尉無奈妥協,暫時收下銀票。
蘊尉這麼做就是不想惹人注意,偏偏他的攤子今日高調地很,想不惹人矚目?難啊!
傍晚送走最後一波商人,蘊尉母子像往常一樣準備收攤,卻忽然又走來一波人。
“老闆,來十碗餛鈍,快點,餓死老子了!”領頭的一個糙漢子不耐煩地嚷嚷。
這一波人只有六個人,卻要了十碗餛鈍,要說有人飯量大要吃兩碗也不是不行。但是餛鈍不頂餓,當時覺得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