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把值錢的東西都轉移走就萬事大吉。如果秋二能搶到家主之位,正好,所有的東西名正言順收入囊中,如果不走運,沒當上家主,還給方氏的也不過是幾件空空的鋪子,他也損失不了多少。
蘊尉問了來福幾個問題,又讓他去他們住的客棧把客房退了,將他們的東西拿回來。來福離開沒多久,婢女將房間收拾好,蘊尉將倆婢女都攆出去。他還記得上次他不過是在小院兒裡隨口一句話就被這些丫頭傳出去的事兒。
攆走了婢女,蘊尉也沒跟秋寒嶼說什麼要緊的話,而是東拉西扯,品茗對弈,到了時辰吃飯,直到晚間。
秋寒嶼親手關了小院兒的門,蘊尉到婢女們給自己收拾的客房轉了一圈,抖了抖被子,一股子發潮的黴味。
蘊尉轉了一圈兒就回到秋寒嶼的主臥室。可能下人們也感覺到了秋府要變天,對秋寒嶼這個原本透明人一般的三少爺也殷勤了許多,被褥都是新曬過的,很鬆軟還帶著薰香的味道。
“還是主人的面子大呀!”蘊尉聞聞被子,笑眯眯地看著秋寒嶼,“你說,要是你沒鎖門,今晚會不會有婢女過來自薦枕蓆?”
“不會,”秋寒嶼摟住蘊尉在床榻上坐下,“你都說了我放棄家主之位。”
“可你身為嫡子,就算不繼承家業,分給你的錢也不會少呀。這些婢女身份不夠,能做個小富之家的女主人也是個不錯的歸宿啊。”蘊尉笑眯眯的給秋寒嶼挖坑。
秋寒嶼自然不會往裡邁,“我的家,只有男主人。”一語雙關,既表明他的心跡不會娶女子延續後代,也向蘊尉表明,他的家小尉也是男主人。
蘊尉勉強滿意,翻身撅著屁||股爬向床榻的裡側,“我睡裡面。”
秋寒嶼一把拉住蘊尉的腳踝,無奈地說,“我不跟你搶,你先更衣。”
蘊尉坐在床榻中間,豪邁地解開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