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過錢朵朵遞過來的抱枕靠在腰下,木棠棠半躺在沙發不說話,臉上倒是美滋滋的,唇角都藏著笑意。
溫萊只好問錢朵朵。
錢朵朵昨天本應該跟著木棠棠參加啟動儀式的,結果H&Y那邊的負責人來電話,說是前幾天拍的片子出了一點問題,讓他們派一個人過去看看,木棠棠這邊走不開,就讓錢朵朵去了。
片子的確有問題,不大不小,如果要做新一季的海報圖是不行的,經過協商,兩邊都同意重拍。
錢朵朵一直和H&Y負責人確認細節和重拍的時間,直到晚上才基本敲定。
木棠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巧被堵在了高架橋上,等她趕到酒店的時候,白姜和說木棠棠已經走了。
錢朵朵撲了空,給木棠棠打電話也一直無法接通,下樓的時候她碰見了從廁所出來的周家銳和張友良,兩人都喝得面紅耳赤,罵罵咧咧的攙扶著走,錢朵朵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了木棠棠的光榮事蹟。
溫萊聽完大笑,不生氣,也不奇怪,反正這事兒放眼整個娛樂圈也只有木棠棠幹得出來了。自從見識了木棠棠揍周家銳之後,溫萊覺得論動手能力,木棠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剛才錢朵朵提到了一個酒店,昨天錢芳也去了,帶著姚紫萱。
自從知道車禍事件的真相後,溫萊放心不下蘇婧,就私下找了人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剛好昨天她收到訊息,說蘇婧在酒店組了飯局,讓錢芳帶著姚紫萱過去了。
溫萊問木棠棠:“你昨天在酒店碰見蘇婧了嗎?”
“蘇婧?她也在那個酒店?”木棠棠問。
“嗯,聽說蘇婧邀請了很多電影導演,有意為姚紫萱鋪路。”溫萊說。
“蘇婧真是貪心,這邊還抓著時尚圈,那邊就已經伸了一隻腳到電影圈了。”蘇婧最近的做法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甚至圈子裡慢慢傳出謠言,說什麼蘇婧魔怔了。
木棠棠覺得蘇婧那是心魔,一天不解開,她就會不死不休的糾纏下去。這樣著實挺累人的,木棠棠認為解決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鬥得你死我活。
蘇婧不是說一命償一命嗎?那就兩方坐下來,開誠佈公的談,到底誰欠誰的命!
溫萊見木棠棠眉頭緊蹙,便及時換了話題:“瞧你這一身傷,難不成昨晚教訓張友良輸了?”
“我有可能輸嗎?”木棠棠挑起好看的眉毛反問,不是她太自信,而是論起打架這功夫,她師承安珩,不能給師傅丟臉。
木棠棠又說:“況且,昨晚不是我一個人在戰鬥。”
溫萊好奇,木棠棠打人都是講究自己動手,絕不麻煩他人,難不成這一次她還帶了幫手。
溫萊問:“莫不是這次是雙打?”
木棠棠:“嚴格上說還是單打,就是落幕的時候韓緒動了動腿。”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總有一天他會伸長了大腿來救我。
溫萊敏銳的抓住了關鍵:“韓緒?所以昨晚你和韓緒在一起?”
木棠棠點頭,打算提前給溫萊透點訊息:“溫萊,我打算追求韓緒了。”
溫萊痛心疾首:“你是要拋棄我了嗎?”
“少來。”木棠棠揭穿她,“你和江左怎麼回事兒,不打算說一說?”
說到江左,溫萊才想起來差點忘了正事,她讓錢朵朵先出去,然後拿出昨天江左送過來的資料給木棠棠看:“這是江左查到的,果然和你猜測的一樣,車禍的時候,蘇婧公司的財務出了問題。”
木棠棠隨手翻了一翻,全是樂銳近幾年賬務上的漏洞,缺口很大,蘇婧一直是在借新填舊,導致資金上的惡性迴圈。
翻完了,木棠棠將資料扣上:“所以蘇婧才這麼著急拉我墊背,然後藉助我來轉移注意力嗎?”
溫萊倒覺得不是轉移注意力這麼簡單,蘇婧頭腦精明,轉移注意力的手段何其多,她不會劍走偏鋒選擇最艱險的一條。
雖然這份資料可以反映樂銳目前資金鍊上出了問題,用它去和蘇婧談解約的事也綽綽有餘,但是江左昨天給她資料的時候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話。
他說:“樂銳被人盯上了。”
所以,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對樂銳造成了威脅,蘇婧需要犧牲木棠棠來保全自己?溫萊想不通,也暫時沒有想到。
木棠棠翻身坐起來,突然說:“溫萊,我想見一見江左。”
溫萊很快就安排了江左和木棠棠見面,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