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千夏咬緊了牙,他抵不進去了,便輕吸了口氣,輕輕舔過她的唇瓣,然後盯著她的小臉看著。
“千夏,你可知我心裡的難受?以前的千夏是知道的。”良久,他低低地說。
“你把那個千夏接回來,讓她陪你,讓我回去,不是皆大歡喜?”顏千夏當即就說。
池映梓一聲苦笑,額頭抵在了她的額上,“她了該去的地方,回不來了。”
“你殺了她?”顏千夏問。
池映梓盯著她看了會兒,突然伸手矇住她的眼睛,唇瓣再度堵了下來,這回他沒像剛才一樣給她機會,而是直接攻進了她的嘴裡,讓她連咬的機會也沒有,就在她嘴裡肆意吻了好久,才鬆開她的小嘴。
“你會肚痛幾天?”這時候,他才小聲問。
顏千夏語結,不知如何回他,他又自顧自說:“我就讓你痛著,那又能怎麼樣?你以為這天下還有誰能阻止我去做我想做的事?這是天下人欠我的,都得還回來。”
“那我欠你的?”顏千夏擰了眉,問他。
“你不欠,我欠你的。”池映梓盯著她看了半晌,又冷笑起來,“可那又如何?我帶你來這裡,你就只屬於我,你是我的風箏,我放鬆線,你就可以飛,我拉緊線,你就得回來,這個永遠不會改變。”
“你真變態。”顏千夏罵。
池映梓這下沒回她,把她推開,獨自往小巷深處走去。那裡有一株白梅,在月光下開得荼靡,就像盛了一樹的雪花,美得讓人窒息。
顏千夏對池映梓,又懼又恨,又怨又無可奈何,她這風箏,當得悲哀!
——
病裝了五天,再裝不下去,她心裡等的人也遲遲未至。
一行人從周國出發,直奔魏國。
出了城,顏千夏才發現苑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