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走,池映梓轉頭看向顏千夏,冷冷地揮袖,讓綠紗垂落下來,把顏千夏的身影朦朧遮住。
“給她沐浴,認真洗乾淨,我不要聞到一點那男人的味道,晚上送過來。”
“遵命,主子。”
鶯鶯燕燕的清脆溫婉的,婢女們圍了過來,痴迷而虔誠地俯跪在他的腳底,直到他離開多時,眾人還跪著未動。
淡淡花香在空氣中瀰漫著。
顏千夏被侍女們抬進了一隻由整塊白玉雕琢而成的浴盆之中,這浴盆足有五米長,三米寬,一身錦衣被褪去,飄著花瓣的水浸過她玲瓏的身體,婢女們捧過了從藍花中萃取的香液,給她揉搓著長髮和肌膚,一寸一寸地仔細洗著,連腳趾頭也認真洗過,生怕遺落半點肌理,讓池映梓聞到不應該聞的味道,末了,又給她輕輕地擦乾頭髮,用潤白的香膏抹過她的身子,用柔薄的紅紗從腋下裹了,放到了一張硃紅色的躺椅上,由六名婢女抬了,快步往殿外抬去。
在海上,有一座高腳樓,靜立於海水中。
當月光灑下的時候,小樓在海面上映出鱗動的倒影,池映梓愛睡在這裡,聽著海浪歌唱,看月色輕浮於眼前。
婢女輕輕推開門,把顏千夏抬了進來,放到了他用竹子做成的細長榻上。
池映梓轉身看來,她像熟睡的嬰兒,睡顏沉靜,一切苦樂都與她無關了。池映梓慢慢走過去,手指撫過她柔美的臉頰,落在她像花瓣一樣的唇上……
他曾無數次想像,深深親吻這柔軟的唇瓣的時刻。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手掌從她的脖子上漸漸往下,一點一點地拉開了紅紗……
她的身體被月輝輕籠,柔軟潔白,像最上等的白玉,開始灼燒池映梓的雙瞳,他的喉結沉了沉,呼吸漸緊。
她明明深睡著,眼角卻有兩行晶瑩的淚水慢慢地滑落下來,到了臉頰邊,又快速往兩側跌墜而去,像一顆顆珍珠,落到了藍色的床單上,一朵朵泅開成悲傷的藍色妖姬。
“他強迫得,我為何強迫不得,他強迫過,你如今卻說喜歡他,看來你是喜歡別人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