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騰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天明時分,俞小滿終於平安的誕下一子。
沒錯,就是個大胖小子,拿家裡前不久剛置辦的秤稱了一下,一共是七斤一兩。
“叫他七一吧!”俞小滿又暴露了她的起名能力,成功的獲得了俞家老二倆口子的一通大笑,以及展易的無可奈何。
俞小滿忽的想起,她好像在之前答應了展易,孩子的名字由他來起。
展易一時間也沒啥好主意,哪怕先前孩子還未出生時,他想了一車的名字,可如今大胖小子近在眼前,他反而手足無措了,總覺得先前想的名字跟兒子不搭。又見小媳婦兒很是委屈的瞅著自己,他索性道:“大名我起吧,小名兒就聽你的。”
七一啥的,雖然不好聽,可總比紅燒肉和雞蛋灌餅好多了吧?
哪知話音一落,俞小滿立馬反悔了:“小名兒讓我起?那不叫七一了,叫生煎包吧,或者叫豆腐腦!”
展易:…………你這是想吃早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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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小子落了地,於情於理也該同俞家那頭說一聲。當然,這事兒跟俞小滿沒啥關係,她還得接著做月子呢。
趙玉蘭也不想出門,她對俞家完全沒好感,先前沒上山時,在俞家的那幾個月裡,可算是吃夠了苦頭,哪怕俞母沒故意苛待她,將所有的家務活兒一併推給她卻是事實。對她來說,山上的日子太好了,哪怕要幫著小姑子家燒飯做菜,可架不住頓頓都有肉吃啊,關鍵是還沒人說閒話給她臉子看,她才不要去俞家受閒氣呢。
正好,因著家裡人少,趙玉蘭一句“她要照顧小姑子”就成功的擺脫了回婆家的苦差事。
剩下的就只有展易和俞家老二了。
考慮到之前在山下被堵時,俞母曾三番兩次的跟自個兒要錢,哪怕直到最後也沒成功,可仍然給俞家老二留下了濃重的心理陰影。
於是,他也拒絕了。
展易一臉的無奈,只得收拾了前幾日打到的獵物,匆匆下了山。
只是在臨走前,俞家老二特地拉住了他,細細叮囑道:“你先去鎮上把獵物給賣了,最多留個一兩斤肉,再去那頭報信。”
對於二舅哥的好意,展易表示接受,順便真心的替俞家二老點個蠟,生了這麼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也是作孽啊。
可惜的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先去鎮上賣了野味,再順手多買了些紅糖,展易就依著他二舅哥的話,最後才帶著賣剩下的一塊肉去了俞家。
道明瞭來意,放下了肉,展易自認為任務完成,就打算離開了,畢竟小媳婦兒剛生完孩子不久,他還挺擔心的。
然而俞母攔住了他。
憑良心說,俞母也不想跟他打交道,自家的這個女婿,雖然不至於一臉兇相,可那種面無表情的樣子,總叫人覺得大熱天的心底發涼,就是特別叫人犯怵的感覺。可家裡如今已經支撐不下去了,俞母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得硬著頭皮上前說話。
“那個……展易啊,興家是跟你們在一道兒吧?叫他回家一趟,家裡真的遇到難事兒了。”俞母皺著眉頭苦著臉,一副為難到了極點的模樣。
展易懶得問究竟是什麼難事兒,畢竟他跟俞家老二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對於丈人家缺乏最基本的關心。因此,聽得這話後,他只點了點頭,表示會把話帶到的。
嗯,一定會把話給帶到的,至於俞家老二願不願意下山,那就不關他的事兒了,畢竟那是他二舅哥,哪裡有當妹夫的,卻管舅哥的事兒?
俞母似是也猜到了展易的想法,因此哪怕展易應得很乾脆,她仍不曾讓開去路,只一疊聲的哀求著:“展易啊,你就是看在滿孃的份上,也一定要叫興家回來呢!他要是不來,我這、這……”
這啥的,展易完全不感興趣,他只再度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表示,一定把話帶到。
見他這般,俞母也沒轍兒了。這兒子跟女婿原就是不同的,她能使喚兒子,那是因為底氣足,可女婿呢?女婿又不是她生養的,再說滿娘嫁的還是獵戶,單瞅著展易這通身的煞氣,她還能咋樣?沒直接腿軟,只能說多虧展易沒給她施壓。
儘管多費了點兒時間,展易還是脫身了,之後他就上山回了家,當然也在晚飯時,順口將這事兒告訴了俞家老二。
俞家老二當時就呵呵了。
一定要叫他回家?哪怕不清楚前因後果,他也敢對天發誓,一準兒沒好事兒!
你問為啥?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