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幾口兔肉,光顧著喝湯了,她還琢磨著失策了,就今個兒這菜,該是吃米飯的,早知道就不做白麵饅頭了。
比起俞小滿,展易完全沒說的,他伸手拿過一個白麵饅頭,掰開後直接往裡頭放紅燒兔肉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連細小的軟骨他都一併嚼巴嚼巴吞了下去,看得俞小滿一愣一愣的,心道這牙口可真好。
之後幾天裡,展易幾乎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且他似乎被野雞下蛋提了個醒兒,儘量留活口拿回家。當然,留活口的只有母雞,公雞不是被直接掰斷了脖子,就是回家後立馬拿刀抹脖,而且他還嫌棄公雞打鳴,只因他本身起得比公雞還早,所以一打鳴吵醒的只有他的小媳婦兒。
沒幾日,俞小滿就發現,自家沒有一隻公雞了,不是能下蛋的母雞,就是半大的小母雞崽子。不單如今,之前還有兩隻活兔子,本來她想養一養的,看看能不能配對生小兔子,結果被展易一句“全是公的”直接殺了扒皮吃肉,那動作叫一個乾脆利索。
俞小滿瞧著展易給公雞抹脖,給公兔子扒皮那勁兒,就覺得眼皮子直跳。
心道,這應該不是叫紅燒肉給刺激了吧?往日裡也沒瞧出他有那麼大的怨氣呢。轉念一想,虧得紅燒肉已經被放歸山林了,不然還真挺危險的。
危險的還不止是那些公的獵物,還有俞小滿種下的小青菜和蔥蒜。
在展易看來,這些種子已經被蓋上了“糟蹋”的戳,鐵定不會出苗的。依著常理判斷,那展易這想法自然是沒問題的,可誰叫俞小滿不按牌理出牌呢?
靈泉水一下去,半死不活的植物都能一夜長出新芽來,哪怕是兌了水……不對,應該是往水裡兌了靈泉水,那功效也是槓槓的。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