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稍稍側了側身子。
陸殷衡從喉嚨裡滾出幾個音,他啞著嗓子開口,“你親親我,我就讓那棍子走開。”這種話只有傻子才會信。
蘇白月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溼漉漉的水眸盯著男人看。
“姜綠蒲,朕是皇帝,是不會騙人的。”陸殷衡使出大招,喚了她的名字。
呸,大豬蹄子!
“嗯。”小姑娘睜著一雙大眼睛,信任的看著陸殷衡。
陸殷衡勾唇,發出愉悅的笑聲,低低沉沉的帶著礠啞。
真是個小傻子。
小姑娘柔軟的唇貼上來。
“勾我的舌頭。”
陸殷衡含著聲音,表情愉悅。
姜綠蒲照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覺得有些生氣,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在生些什麼氣,只得繼續聽男人的話。
“你騙人。”被越戳越疼的小傻子哼唧唧的偏頭,拒絕再親陸殷衡。
男人神色饜足的舔了舔溼漉漉的唇,滿嘴留香。
被戳的很難受的姜綠蒲越發生氣。她皺著一張小臉,一邊生氣,一邊睡著了。
陸殷衡看著小姑娘紅彤彤的睡顏,努力平穩自己的慾念。
不能太著急了。
……
夜深人靜,萬物俱寂。
原本挺屍一樣的男人突然抬手,搭上了小姑娘的腰,像品嚐什麼珍饈美味一般的細細揉搓。
果然如想象中那般纖軟如柳。
男人下意識加緊了幾分力氣。
原本熟睡的小姑娘發出不滿的哼唧聲。
男人勾唇,微鬆了鬆力道。
不僅傻,還嬌氣。這日後可怎麼辦呢。
陸殷衡微微側頭,親了親蘇白月小巧的鼻尖。
小姑娘皺了皺小鼻子,睡得更沉。
三天前,陸殷衡就已經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不止是手,他的胳膊腿都已經能彎曲成不同的弧度,只是還不能大動。
陸殷衡確實是沒想到,小傻子給他用的藥居然那麼神奇,這個顧上元為了得到帝位,也是有心了。
小傻子睡得很沉。
陸殷衡已經發現,這隻小傻子每天吃喝不愁,只要一睡著,便是有天大的事都弄不醒。即使是他這樣折騰她。
沒有防備心的可憐。
外頭傳來走水的聲音。
宮女、太監們著急忙慌的到處端著水盆跑。
宮裡救火的防隅軍已經抬著水龍過來救火,只是火勢蔓延的太快,寢殿兩側的廊廳已被燒燬,人已經進不去了。
黑煙彌散,火勢勢不可擋。
陸殷衡替蘇白月蓋上自己的大氅,然後手肘往下一撐。
棺材底突然被開啟,陸殷衡帶著蘇白月朝下滾去,落到一團厚實的棉絮裡。
男人站起來,手腳略有些僵硬的託舉著懷裡睡得酣熟的小東西,然後伸出一隻手,將棺材底闔上。
通道很長。
陸殷衡姿勢略僵硬的抱著蘇白月,用懷抱嬰兒的姿勢緩慢往前走。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陸殷衡步上石階,從御花園的假山石洞後出來。他行走的姿勢已經完全正常。半點都看不出曾經居然是個半癱子。。
男人偏瘦的身體修長挺拔,穿著單薄的長袍,踩著積雪,雙眸銳利如刀。
那裡,鮑猛已經抬著輪椅靜候。
“都安排妥當了?”陸殷衡抱著蘇白月坐上輪椅,修長身體懶洋洋的半靠在那裡。因為長久沒有運動,所以陸殷衡整個人透出一股疲累感。
不過雖累,但更多的還是能重新掌握身體的暢快。
陸殷衡握緊拳頭,盯著手臂上繃起的青筋,臉上顯出滿足的兇殘笑意。
懷裡的小東西突然動了動,裹著他的大氅,圓滾滾一團像是發胖的小饅頭。
陸殷衡抬手,輕拍了拍。
小東西安分下來,繼續酣睡。
“都安排妥當了。寢殿裡那些嚼舌根的宮女、太監都鎖在屋子裡,一個都跑不掉。”鮑猛壓低聲音,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不過有個叫鳳宜梧的宮女,今日不知怎的,偷溜了出去。臣已派人悄悄跟著她了。”
“嗯。”陸殷衡懶洋洋的應一聲,看著前頭不遠處火光沖天的地方,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
蘇白月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困在一方之地。
她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