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猛卻是聽懂了。
他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粗實的臂膀,猛地朝姜夫人走過去。
鮑猛人高馬大的,像座小山似得走過來。胳膊上都是猙獰的傷口。
姜夫人嚇得面色慘白,跌跌撞撞的往後跑。慌不擇路的,居然自己一頭扎進了水池子裡。
鮑猛原還想著這倒省事,卻不曾想那老婦人居然會泅水。
他猛地將自己的手臂伸進水池子裡,一把拽住姜夫人拂開的長髮,然後猛地一拉。
可憐姜夫人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扯了回來。
“啊……唔唔唔……”
被鮑猛捂住了口鼻的姜夫人被他一手按進了池塘子裡。
池塘子漸漸泛起汙泥,冒出水泡,最後消失無蹤。
鮑猛出生草莽,是個從戰場上自己搏殺過來的將軍。身上背的人命都能堆成一座小山。
對付這樣的婦孺,自然是不費一點吹灰之力。
……
那邊,陸殷衡早就帶著蘇白月上了馬車,往皇宮內去。
馬車內,小姑娘醉的雲裡霧裡,變成了一隻小話癆。
只是這話說的含含糊糊的,難免能聽清一兩句也是極為奇怪的。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小醉鬼扭來扭去的不老實。
“嗯?”男人抽開小姑娘的腰帶,替她將溼透的外衫給脫了,露出裡頭的白皮子。
“我不叫姜綠蒲。”軟手軟腳任由男人擺弄的蘇白月露出一臉神秘表情。
看著近在咫尺的香唇,男人的指尖勾住她的小衣帶子,扯了扯那兜住的好東西,滾了滾喉結,“我知道。”
“你知道哦。”小女人似乎有些失望,“那你叫我的名字。”
陸殷衡頓了頓,“姜綠綠。”
“嘻嘻嘻……”姜綠蒲傻笑。
錯了呢!
小姑娘只溼了外頭的襖裙,裡面的小衣還是乾的。
陸殷衡有些遺憾,卻還是給她換上了自己的襖袍。
穿著男人襖袍的小姑娘就像是裹了一條大被子,哪裡都是漏的。
“漏風啊。下面,漏風,你給我堵上。”
小姑娘噘著小嘴,非常的不開心。
男人掐著她的腰,指尖殘留著那抹細膩觸感。聽到這軟綿綿又意味深長的話,難免變了神色。
只是這小東西醉的太厲害。他也不敢真上手,只能偷兩個香作罷。
雖說是偷香,但也已經將小東西親的喘不過氣了。
馬車內充斥著香甜的酒味。
陸殷衡將拖曳在馬車地上的長袍一折二,把蜷縮著的小東西像嬰兒一樣的包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張嬌嫩小臉。
馬車轆轆而行,夜晚的天,靜謐又和諧。
和緩了一陣,陸殷衡貼著她的臉,看著蜷縮在自己的襖袍內,雙頰粉嫩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