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裡的腰帶,站在陸犴面前。男人身上的傷還未大好,堪堪結疤的傷口顯露著猙獰氣勢。她有些擔憂,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生恐擾亂軍心,連累陸犴。
蘇白月素手拉扯著男人被扯得大開的衣襟,替他將衣衫規整好,遮住健碩的胸脯,然後才將臂彎上掛著的腰帶給他繫到腰上。
男人極高,蘇白月替他扎腰帶時圈著雙臂,整個人幾乎要埋進他懷裡。
陸犴的身上帶著香甜的糕餅味,這是他日日晨起去小廚房替蘇白月做她最喜歡吃的糕餅時留下的。長年累月的薰陶,原本男子氣概十足的男人,身上竟是如女子般甜絲絲的。
寬肩窄腰的男人束上腰帶,一雙大長腿立在那裡,氣勢更顯。
蘇白月抿著唇兒,繫腰帶的動作磨磨蹭蹭的堪比蝸牛。
“妹妹,好了嗎?”劉諶站在外頭催促。
蘇白月臉上愁色更甚。這天下,是她要他去替她爭的,可如今,她卻寧願不要這個天下,也想要他平安。
“陸犴……唔……”嘴裡被塞上了一個小小的兔子包包,迷你到一口一個的那種。
蘇白月鼓著面頰看向陸犴,男人將盤子裡的另外一隻兔子包包遞給蘇白月,道:“只要是夫人想要的,我都會給夫人拿回來。”
蘇白月知道,男人決定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她吃完嘴裡的兔子包包,纖細窈窕的身子微微上前,稍稍貼上男人胸前,然後朝著他勾了勾下顎。
陸犴笑著俯身,蘇白月踮起腳尖,在他面頰上親親落下一吻。
“狗富貴,勿相忘。”
男人臉上笑意更深,他握著蘇白月的手捧在掌心裡搓了搓,然後又揉了揉,最後放到唇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你怎麼咬人啊!”蘇白月趕緊把自己的雙手藏到身後。
陸犴咧嘴笑了,野狗似得露出一口白牙。這是蘇白月頭一次看到笑的如此肆無忌憚的陸犴,他道:“自然是狗富貴,勿相忘。”
被發現了……蘇白月心虛的扭頭,搓了搓自己被咬出一圈月牙痕跡的手背。
男人束好腰帶,戴上護甲,按著蘇白月的後腦勺,狠狠親了一口,這才轉身往外去。
蘇白月紅著臉,指尖掐住男人的寬袖一角,雖未用力,但裡頭的戀戀不捨卻表達的如此清晰。
陸犴頓住步子,扭頭,看向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追了幾小步的蘇白月,臉上笑意漸斂,聲音溫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