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的厲害,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放開,弄疼我了。”陸犴的強勢表現在平日裡悶不吭聲的逐步侵佔中。他看著柔順,其實骨子裡最是個喜歡反著來的。自那日裡穿著那雙黑烏烏的皂角靴,在蘇白月的白綢上踩出無數腳印後,蘇白月的一切潔癖症狀都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失效。
似乎真的是被男人無意間扯疼了,蘇白月抬眸看向他時,雙眸盈盈盛淚,散開的眼尾再不復那清冷冰涼,反而像是化開的濃墨,下一刻便會汨汨出水。
陸犴俯身,壓抑著情緒,在蘇白月眼尾輕輕親一口。
蝶翼似得睫毛輕顫,在溫熱的觸感中淌出淚來,然後盡數被男人吞入口中。
“夫人的淚,更甜。”比夢中還要再甜上無數分。陸犴早已肖想許久,他想看女人在他身下折腰哭泣的模樣,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夫人柔弱不能自理,為夫替夫人更衣。”陸犴攬著蘇白月的纖腰將人從梳妝檯前帶起。
蘇白月站在木施前,看著身後那套素色長裙,結結巴巴的道:“不不必了,我讓靜雯進來……”
“噓。”陸犴伸手抵住蘇白月的唇,看著小鵪鶉似得縮在木施前的蘇白月,臉上笑意更甚,“今日就讓為夫代勞。”
代勞你妹,你個糟心變態男主,壞得很。
當蘇白月換好裙衫,已經是掌燈時分的事了。
她輕觸了觸自己紅腫的唇,感覺舌尖酥麻麻的疼,帶著淡淡的血腥氣,還有那股子揮之不去的玫瑰蜂蜜香。
是狗嗎?是狗嗎?是狗嗎?還給她舔上癮了!
蘇白月又觸了觸自己乾澀的眼尾,覺得自己的眼睫毛都要被男人給咬禿了。
“夫人。”一本正經、人模狗樣的男人穿著玄色常服站在蘇白月面前,朝著她伸出手。
蘇白月略忖度半刻,將寬袖放下,隔著那層細薄衣料,搭上陸犴的爪子。
男人也不介意,牽著蘇白月出門時一臉的變態饜足。蘇白月覺得如果陸犴有尾巴,現在一定甩得飛起。
此次宴席操辦的很大。不僅是為了給劉諶接風洗塵,也是為了給魏安王府踐行。
蘇白月被陸犴牽著坐上主位,她端著身子垂眸看過去,整個堂下都跪滿了人,這種被人俯首稱臣的驕傲感,令人陡生出一股氣勢磅礴的優越感來。讓人忍不住一陣身心舒暢。
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原來這麼爽啊!
渭南王與渭南王妃風塵僕僕的從渭南趕來,看到完完整整,沒缺胳膊少腿坐在陸犴身邊的蘇白月時,暗暗吐出一口氣,只是那滿臉的擔憂還是未能盡數消退。
蘇白月眉目輕動,朝著渭南王和渭南王妃的方向看了一眼,輕輕的露出一個笑。
指尖突然一痛,蘇白月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陸犴,只聽男人哼哧哼哧的道:“不準笑。”
蘇白月:……
天色漸晚,但劉諶卻遲遲沒有入宮。
反倒是那魏安王府一家子,坐在次席,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就連魏笙婉臉上都擒著一抹詭異的笑。
蘇白月被那魏笙婉盯得太久,再加上劉諶久久沒有訊息,免不了有些焦躁,坐在她身邊的陸犴也漸漸沉下了臉。
“不好了,進刺客了!”守在外頭的宦官突然瘋了似得跑進來,大聲嚷嚷。
一瞬時,整個宴席都亂了。
蘇白月能感覺到身邊男人陡然繃緊的肌肉。他將蘇白月往渭南王和渭南王妃那處一推,順勢給她塞了一柄匕首。
蘇白月握著手裡的匕首,被渭南王和渭南王妃一左一右的夾著往宴案底下塞。
蘇白月:……別塞了,她真的塞不進去。
“快護駕,快保護陛下!”
外頭更加混亂,蘇白月掙扎著從宴案下頭鑽出頭來,就看到陸犴被一大堆禁衛軍圍著,根本就看不到人。
進來的黑衣人無數,蘇白月眼尖的看到魏安王府的人站在角落,周邊清清冷冷的連一個黑衣人都沒有。而其餘的大臣們死的死,傷的傷,花團錦簇的盛宴,變成了血腥的屠宰場。
這是魏安王府搞的鬼。
原本是男主狗腿的魏颯居然起了反心,難道就因為陸犴沒娶魏笙婉嗎?
“伶兒,快趴下……”
有黑衣人朝著蘇白月的方向衝過來,蘇白月攥著手裡的匕首,整個人都僵硬的厲害。
陸犴突然出現,擋在了她的面前。
黑衣人被一腳踹飛,但不知何時出現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