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冬懶得理他。
不過也正因為劉紅軍此舉,讓徐立冬又重新思考了遍他那弟媳婦剛才說的那番話。
他倆不過私下說了會話而已,都有不知情的旁人亂扯,他那弟媳婦眼下又被糊了大zi報,只怕真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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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禾匆匆往家趕。踏入廟前鄉境地後,熟人漸多起來,可惜沒人敢跟她打招呼,都避她如瘟疫。唯獨快到家時,隔壁楊嫂子遠遠喊了她一聲,雖沒多說,但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
蘇禾朝她笑笑,轉身進家。
徐秋來在家剁豬草,見蘇禾回來,扔了砍刀蹬蹬往她跑來,一股腦的撲到她懷裡,氣呼呼告狀:“嫂子,你不在的時候我叔嬸來了,他們叫我跟你斷了關係,以後跟他們住,還說你是個壞分子,早晚把我帶壞!”
蘇禾拍拍他腦袋,把他小臉從懷裡扒出來,笑道:“那你看我像不像壞分子?”
徐秋來直搖頭:“嫂子你不像,我叔嬸才像!他倆哪是為我好,分明是惦記咱家房呢!”
蘇禾微微一驚,低聲問:“你聽誰說的?
“我以前聽到你和我媽說過。。。”說到這兒,徐秋來擔憂道:“嫂子,你說他倆要是真搶走咱們房子,可咋辦啊。”
蘇禾摸摸他腦袋,語氣堅定:“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搶走的。”
話是這麼說,可蘇禾清楚,這番話也就能安撫徐秋來了,只她該做的也做了,眼下只能盼著徐立冬早些給她回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一日午後,蘇禾還是被基建隊的民兵帶走了,暫鎖在公社中學的教室裡,等待政治審判。
這年月,社員們雖然缺吃少穿,但非常講究政治名譽,誰要是被基建隊帶走,那比蹲牢還丟人。
蘇禾沒防備被帶走,沒準備鋪蓋,更沒帶口糧,眼下又餓又渴,透過教室的窗戶往外看,太陽已經西下,而外邊那個看守她的民兵就這麼站了一下午。
蘇禾清清發啞的嗓子,喊了聲:“大哥,能給我弄點水喝不?”
外頭扛。槍。杆的民兵回頭,應得乾脆:“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