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成果,你啥也不會,要是不走讀書這條路,將來拿什麼養活媳婦孩子?”青蕊忙去拉他。
二牛卻真的動了怒,對青蕊道:“讓他跪,別說這一跪,就是跪一個月我們也受得起。”
“二牛。”青蕊勸道:“孩子這不是什麼也沒做,你別生氣。”
二牛插著腰道:“蕊兒,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我們這些年對他報了多大的希望?”說著又指著狗兒:“你忘了前幾年為了你考秀才的事情,你嬸嬸多緊張?吃不下睡不著,眼看著人就瘦了一圈,平日裡吃的用的什麼都緊著你,就是希望你能出人頭地,這便是對她最好的回報。”
“別跟孩子說這些,我對他好也不是要他回報我什麼,我從沒有想著要他回報我,我一直當他是自己的親生孩子。”青蕊輕輕拍著哭成淚人的狗兒。
這孩子心裡苦,從小沒了爹孃,小小年紀就總想著要為羅家頂立門戶,所以才那麼努力發奮讀書,只是對香香估計是上輩子就注意的緣分,所以才這麼執著。
二牛更氣了:“你看你嬸嬸是怎麼對你的,你又是怎麼對她的,混賬玩意兒,你不但對不起我們,也對不起你死去的爹孃,你別跪我們了,去你爹孃靈牌跪去。”說完頭也不回進了正屋。
“嬸嬸,我錯了……”狗兒哭得更兇了,好在附近只有他們一家人住,不然還以為在殺豬呢。
青蕊心都碎了,這孩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從那麼小一個小不點長成現在高高帥帥的,她不是親孃勝似親孃,那有當孃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狗兒大哭了一場,聽話的去爹孃牌位跪著去了,青蕊勸他不住,就進正屋找二牛為他說情去了。
正屋裡,二牛正躺在床上生悶氣,她走過去,躺在他身邊,摟住他安慰道:“好了,別生氣了,這麼大人了跟孩子置什麼氣?”
“我不是生氣,我是覺得心寒,他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我們這些年為他付出的難道還比不上一個香香?”二牛一臉受傷道。
青蕊打了他一下:“你跟香香吃什麼醋?這不能比的,我們只能陪他上半輩子,香香要陪他下半輩子,我們和香香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
“你呀,太慣著他了,也不怕把他慣壞了。”二牛摟住懷裡的人兒,嘆道。
青蕊笑道:“狗兒這孩子心地好,知道好賴,不會慣壞,別讓他跪著了,到時候跪出個好歹,影響他考試。”
考試多考驗身體素質,要是有什麼病痛挨不過去可怎麼辦?
二牛道:“哪這麼輕易就原諒他?除非……”
“除非什麼?”青蕊立即問。
二牛一個翻身將她壓下:“除非你能讓我消氣。”
“好。”青蕊臉一紅,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二牛心裡實在太生氣,兩人在屋子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青蕊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但還記得狗兒的事:“快去讓孩子起來。”
“行了,睡會兒,我去接咱兒子。”二牛在她緋紅的臉上印上一吻,穿衣下床。
來到狗兒身邊,二牛心裡的氣雖然已經讓青蕊消耗一空,面上還是很嚴肅道:“知道錯了嗎?”
“二叔,我知道錯了。”狗兒低著頭道。
二牛問:“那應該怎麼做?”
“好好讀書,明年考個舉人回來。”狗兒堅定道。
二牛這才滿意:“起來吧,你嬸嬸為了你可受累了。”說完也不看他,大步離去往鎮上去接木林和貓兒。
狗兒握了握拳,嬸嬸,我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第64章
原以為會分別兩地的安晉和二牛再次成了師徒; 安晉又回到武館繼續學功夫,但只是課餘時間,因為他已經開始上學了,他並不打算走科舉之路,只是聽二牛的免得以後被人說是大老粗,因此,哪怕這個時候才正式入學也沒關係。
除了安通以外; 青蕊的弟弟石頭也在前兩年開始讀書。
張秀才要準備考舉人; 所以沒有再收徒弟; 就拜了鎮上一個秀才為老師,石頭雖然也很刻苦; 但他入學晚; 又沒狗兒有天份; 學了三年只是熟讀有關書籍; 他老師的意思是,讓他再多讀幾年書再下場; 青蕊和孫家也是這個意思。
畢竟石頭的身子骨這兩年才稍微好了些; 怕過早下場考試身體受不住。
只是讓人意外的是,張家也準備讓順子讀書了,當初廖氏信誓旦旦的說不準備讓順子讀書的; 想讓順子跟二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