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翅膀了,保證它絕對可以,物盡其用。
雲溶留了婁紅素下來用過晚膳再離開。孟珊珊一聽便堵著氣兒連晚飯也不去吃了。秦音無法,只得讓人送了飯菜至月璃院中,等勸著孟珊珊用完晚膳之後,她才偷偷離了院,往前殿疾步走去。
婁紅素此時正要離開,她素來不喜下人跟著,便屏退了欲送她出府的王府下人,一個人悠閒地踱著步子往大門走去。
“紅素小姐。”
聽到叫喚聲,婁紅素停下腳步,見到身後一個穿著淡黃色襦裙的侍女朝她緩步走來。
“你喚我何事?”
秦音眉間隱見擔憂:“我擔心舜城那邊的災情,又不敢直接問王爺。聽聞婁小姐您是和王爺一塊兒從舜城回來的,故特意跑來向您問問情況。”
“你有親人在那邊?”
“沒有。只是,天災之下,必有很多人流離失所。奴婢入府之前也曾嘗過流落街頭孤苦無依的滋味。感同身受,心中實是擔憂不忍。”
婁紅素聞言目光柔和下來,她柔聲道:“所幸王爺日夜兼程到得及時,災情很快便止住了,你莫擔心了,會好的。”
“多謝婁小姐告知。還有天冷了,這襖子,若婁小姐不嫌棄,便披了走吧。入夜了危險,小姐回府路上還請務必小心。”
“你且放心,本姑娘拳腳功夫好著呢。”婁紅素已完全對秦音放下戒心,她毫無芥蒂地接過衣服,朝她爽朗地一笑,便轉身離了府。
秦音心內因她這一笑微微溫暖起來,心想道,還真是個心思耿直的姑娘呢。
這幾日下了雪,回月璃院的路上,秦音走得緩慢。
“秦音。”突然身後傳來一把慈祥的叫喚。
秦音轉頭,看到黑暗中一個老婦人蹣跚著向她走來。
秦音渾身一僵,這個老巫婆,終於耐不住了嗎?
那婦人來到她的眼前,細細打量了她一眼。
幾個月來,秦音由於食得溫飽,臉上已圓潤了幾圈,一雙異於常人的大眼也不再顯得那麼突兀,又加之瑩潤剔透,宛如水杏,使得整副五官看上去倒是十足的嬌美動人。
婦人渾濁的眼內隱見喜色,她皺巴巴的雙手不斷上下磨砂著秦音的掌心,道:“你便是幾月前新來的秦音吧?真真是個美人胚子。這膚質,瞧著便晶瑩剔透,骨骼也是嬌巧圓潤,甚好,甚好啊。”
秦音渾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喉嚨口一陣噁心,她不著痕跡地躲開婦人的雙手,傾身道:“問福嬤嬤好。奴婢急著回去伺候王妃,先告退了。”
說完不等那婦人反應過來,拔了步子匆匆往月璃院的方向跑去。
天空飄著雪,四處一片陰沉沉的。那婦人在雪中佇立了一會兒,方才詭異地扯開嘴角:“冬天不好啊。上次在屋外也沒瞧清楚,那副身子,不知扒光了之後看著如何,真是期待啊。”
回到屋中秦音眉間凝重,看來,自己還是進展的太慢了,如果不迅速在這府中鞏固自己的地位,前世的噩夢遲早都會重演。
從舜城回來沒幾日,雲溶便又離了府,不過這次,他帶上了孟珊珊。
秦音前世便有聽說,這雲溶和孟珊珊在成親之前都曾師從赫赫有名的藥聖白約。兩人曾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跟著白約住在藥谷中。直至三年前白約突然病逝,雲溶才帶著青梅竹馬的師妹孟珊珊出了谷,並與之成了親。
據府中下人說,這三年,每逢白約的忌日,雲溶都會單獨帶了孟珊珊前往藥谷中祭拜白約,並在谷中小住一段時間。
孟珊珊不在府中,秦音也正樂得清閒,順便也可仔細籌劃接下來的事。
這日,秦音剛從林泗忠那邊回來,她的懷裡擱著一本書,那是林伯剛剛拿給她的。
“這是我師父留下的,上面記載了關於各種常見疾病還有大部分疑難雜症的治療方法。音丫頭,你的重生是異數,異數必然意味著變化與磨難,很多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此書你須回去認真鑽磨,以後會有所助的。”
這林伯,到底是什麼人呢。說起來,那荒院,也是她前世無意在王府內發現的。很少有人會注意到,穿越了那麼深的灌木後面,居然會坐落著這樣一座荒蕪的院子。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人發現過,有次她問起,同在月璃院中做事的小雯還一臉心悸地警告她以後莫再接近那院子,裡面住著不乾淨的東西。
但對於秦音來說,這無人敢問津的院子,卻成了她無拘無束傾訴心事的好所在。
她很願意講話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