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過來,你覺得你能抵擋的住一個男人麼。”
“南雨功,我是抵抗不了。但是我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了。今天要是你碰了我,你想要的的天下永遠都將是別人的天下。”
南雨功渾身一震:“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從來不胡說。也絕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捕風捉影的事我也不做。你當我不知道你的野心。你當你的那些兄弟不知道你做過什麼麼。再高明的計謀都有它致命的漏洞。再絕密的陰謀,也定會有風透出來。你的所作所為,早已被很多人知道了。你的毒藥再厲害也只能傷到沒有防備的人。你心腸再毒辣也終會把自己毒死。懸崖勒馬也許不晚。我可以救你於水火之中。我可以保住你的命,我還可以給你爭到你做夢都想要坐的那把黃金椅。我要的就是你的尊重。放開我。”
南雨功靜靜的盯著欣然看了許久。他強制壓住震驚,不把驚懼表現在臉上。好半天之後,他才勉強收攝住心神。微微眯起眼睛,硬把一絲高深的淺笑掛上唇邊。
“你這個女人什麼都敢說啊。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足以讓你萬劫不復。你完全沒有必要試探。要說使毒,你豈是我的對手。你給太子下的毒,我是能解的。就因為你們南家太可惡,我才不救他。同樣,你也是。你做的太絕,我也不會救你。我可以是一個很好的謀臣,卻絕對不是一個好女人。正如你所知,我並不是 。所以我是不會在乎跟哪個男人 。大不了就當是多上了一個男人。是我賺了,而不是虧了。我跟男人 必須我心甘情願,如若是被迫的,那就是對我的侮辱,我定當不擇手段的報復。王爺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不是在說笑。”
南雨功怔愣了片刻,突然發生大笑。
“女人,你差點就矇混過關了。果然是聰明絕頂。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可以不依靠男人,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和男人並肩站在一起。你似乎想把自己拔高,和男人平起平坐。不知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還是你天生就是個怪胎。好吧,你喜歡做夢,我就讓你暫時做一會兒夢。你過來。”
南雨功抓住欣然的手腕,把她拖到床邊上。
“看著這裡,你想到什麼?”
欣然臉色十分難看,“什麼都沒看見。”
“是你不願意想象吧。這是一張床,是男人用來征服女人的戰場。你在這個戰場上永遠都是輸家。要不要打賭?”
媽的,打賭,拿這種事情打賭。然後他就會順理成章的說,試試吧。當她很傻還是當她很傻。
欣然狠瞪南雨功,冷笑:“你夠卑鄙。”
“我怎麼就卑鄙了。我在向你證明一件事。你不說自己不在乎麼。那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挑戰呢?”
欣然斜視他,“真是無恥到家。我不會上當的。別以為你的智商高。在我眼裡你那些都是小兒科。”
“小兒科何意?”
切,本小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