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很煞風景?”
晚晴反問:“你自一進家門,可幹過別的事情?”
伏罡這才起身取了帕子來擦著,回頭道:“先吃飯再說,我餓壞了。”
晚晴聽得外頭關媽媽敲門,拖著一身溼衣開門,便見她送了兩套衣服來。她取進來將伏罡的給了伏罡,自己亦解了溼衣換過,兩人這才回到前院樓中一樓。晚晴見樓內靜悄悄並無人聲,問關媽媽道:“鐸兒了?”
關媽媽放了食盒笑眯眯擺著飯,指了樓上道:“我安放他在原來的臥室睡下了,今夜我自會守著,你們就宿在一樓即可。”
晚晴叫她說的臉紅,抿嘴笑了低頭端了飯碗起來,與伏罡一起吃飯。
關媽媽提了食盒道:“想必將軍也累壞了,吃完了快些去睡。”
言罷端了盞燈上樓去了。
晚晴見關媽媽走了,才悄聲道:“叫她這樣說,我竟有些羞臊。”
就好像知道,或者默許他們要做什麼一樣,句句皆是打著掩護。
伏罡道:“你是我夫人,與我一起睡有什麼奇怪。”
晚晴冷哼了一聲道:“我那裡是什麼你的夫人?我聽人言你在涼州早娶了那白鳳姑娘成親。”
伏罡問道:“誰說的?”
晚晴湊近了伏罡,眼睛還眯眯笑的微彎著,還儘量不能招他反感卻也要訴及心中委屈的聲調:“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伏罡往京城私會前妻叫人捉拿,最後還是白鳳將軍將你救出城去。”
這話還是她自大牢裡聽說的。白鳳將軍白衣銀甲,一柄長刀廝殺著就將個伏罡給救出去了。她在牢中心裡只牽掛自己叫人平白捉走的孩子,於這些話也不過左耳進右耳出,徒增一些酸楚與負擔,如今日子安逸了片刻,便悉數計起來要算個總帳。
伏罡也不辯解,只苦笑搖頭。他見晚晴吃了一碗飯還要再添,一把抓了飯盆道:“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