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哪怕是花樓裡的姑娘也好啊,不然京城那麼多花樓畫舫,怎得生意那般紅火?天底下啊,哪裡有不偷/腥的貓?那些個恪守著家的,不是家裡有個悍婦母老虎沒膽子在外偷吃,就是不知道野花比家花香啊。。。。。。”
聽得他粗言穢語的說的難聽,有幾個書生氣模樣的少年紅著臉瞪眼看過去,半晌發現無濟於事,才拂袖離開。當真是世風日下,青天白日的酒家裡,居然有人那般堂而皇之的說道那些有辱斯文的話。
只是讀書人離開了,但更多的是一些走南闖北性子魯莽一年都不一定能摸的到媳婦身子一回的漢子。聽得說起花樓來,個個都跟著起鬨,嚷嚷著應起話來。
當瞧見大堂角落裡居然還有兩個身著異服,容貌嬌豔的女人聽的精精有味時候,那些人就更加放肆嘻嘻哈哈的調笑起來。
那南詔國公主也是精通漢話的,聽得那番人一頓調笑,心裡猛然生出了個主意來。就好比那男人說的,天底下怎麼可能有不偷/腥的貓呢?就是她們南詔國,男子還常常會吃花酒尋/歡作樂呢。
她的心思一動,也顧不上吃飯了,叫了自個的奴婢就離開了。當然,她也是個膽大的,大白天的身著女兒衣裳就衝著花街柳巷的八大胡同過去了。。。。。。
也虧得八大胡同大多都是做的晚上的營生,眼下倒是冷清的很,縱然有幾個好/色之徒垂涎打量她們,但也不過是嘴頭上佔佔便宜。更何況,她那性子,本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瞧著人不順眼,管他是誰家的少爺,哪家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