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冷冽的說道,“當弟弟的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如今好不容易成了家,娶了媳婦,現在你卻橫插一槓子讓她難堪。大姐,但凡你有一分真的顧念我,怎就想不到那是我二十多了才娶到了媳婦,是肯為我豁出命去的啊。”
張滿囤的話說的震耳發聵,尤其是最後一句,恨不能直接把心肺掏出來。
說完這話,張家院子裡一片寂靜,讓倆人心頭都有些沉重。尤其是張月娘,臉色乍青乍白,半晌喘不過氣兒來,就好似活活被人扇了幾個巴掌一般。
張滿囤看著冥頑不靈毫無歉意神色的大姐,最終嘆口氣扭頭就又出了大門,轉身直接繞到後面茶坊的門前去了。只留下張月娘在後面一邊哭一邊喊著張滿囤沒良心的話。
聽著後邊的哭罵,再想起大姐那會兒在診脈時候說道的話,張滿囤眼底裡滿是失望。果然,就如媳婦所說,大姐哪裡是因著心疼他才回來看看的?不就是為了韓家人麼,想要讓韓家人住進來,還要他們念韓家的好,親自去請,真當韓家一個秀才就有那麼大的臉面了?
說什麼如今張家日子過得好的,既然給旁人白拿工錢,還不如資助了韓柳旭去考舉人,日後再捐個小官,何愁日子不能更好?
呵呵,想要吃張家的拿張家的,卻又要張家上趕著。他的好大姐,真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說起來也是張月娘太過心急了,甚至連邊上田大娘跟兩個來探望她的媳婦,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也是為何知道她身子沒什麼大礙,幾個人就藉著作坊活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