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則完全是司皇帶領著向日葵們打下來的,後來的建設除了常銘橋帶著的人,最原始的那一輩這會兒早已經沒有了,就算有剩下的也都是司皇的死忠,畢竟人家都是真正見識過什麼叫真正的力量。
雖然是喪屍,但是活的好好的,做什麼要去作死呢?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從末世前活到現在的喪屍無一不是人類轉化而來,恢復記憶之後,你要買個血袋喝喝也就算了,讓做了幾十年人,三觀節操都沒問題的人跑去撕咬活人,只為了過過癮?
你彷彿是在逗我!
反而是本身在末世裡出生的喪屍們,已經見慣生死,從來都認為喪屍和人類是不同的物種,是獵物和狩獵者的關係,所以他們更加不願意去壓制喪屍本身的欲*望!
那麼問題來了,司悅並沒有說她要做喪屍皇,她說的是鄴城新的主人。
鄴城是喪屍之城不錯,目前唯一的喪屍皇就是鄴城的主人這個也沒錯,但是誰規定了鄴城的主人一定得是喪屍皇了?
所以司悅的話一出範亦這幾個喪屍王都噎住了。
鄴城是司皇陛下和常銘橋帶著人一起建立的,跟被人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住在鄴城是因為這裡的居民基本都是喪屍,他們擔任的鄴城的各項職務也是司皇陛下任命的……
猛然間四個喪屍王都反應過來,鄴城其實並不是他們的地盤,只是因為他們是喪屍王可以壓制底下所有的喪屍,所以才被任命各項職務。
司皇陛下並不在意他的手下到底誰,只要有那個能力那麼誰都行,因為現在他們不聽話了,所以司皇陛下也不需要他們了,要趕他們出去了?
“現在,有誰不服的就上來,不願意服從我的可以上來挑戰,如果失敗了還是不服的就捲鋪蓋滾出鄴城!”其實連這個【不服來戰】都是司悅為了不想顯得太過霸道而提出來的,事實上她完全可以讓所有不服的都滾蛋,但話說回來這個鄴城畢竟是司皇爸爸的心血,她是來代替司皇爸爸穩定鄴城,平衡人類和喪屍之間關係的,給予人類一個繼續信服喪屍會和平的訊號的,好不是來搞破壞的。
常銘橋的失敗就在眼前,絕大多數喪屍都不會上來找虐,但是也有受不住司悅話裡意思的。
他們是為了喪屍的大義所以背叛了他們的陛下,他們並不認為自己錯了,為了喪屍們未來的美好前景一切擋在眼前的阻礙都要踏平,不管對方是誰!
“公主殿下的說法我不敢苟同,不管一開始鄴城是怎麼樣的,但是百多年來鄴城一直是我們喪屍的生活的地方,總不能公主殿下一句話我們就全部要被趕出去吧。我們喪屍的事情只有我們喪屍可以解決,公主不會懂!”這一回開口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子,第一感覺就是單純天真美麗,有點小白花的感覺。
小白花的話有些強詞奪理,但是她把自己和所有喪屍綁在了一起,並且把司悅放到了所有喪屍的對立面,特別是最後一句,非常的具有煽動性。
喪屍的事情只有喪屍自己可以決定,而她不懂。
這麼說來這位是在暗示她不是喪屍了?
真是有趣了,如果半屍人有了理智,那麼光從外觀上是無法分辨半屍人和喪屍的區別的。同樣蒼白的面板,同樣血紅色的雙眼,這位是怎麼確定她不是喪屍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是借住別人家時間長一點,那麼別人家的房子就是你的了?”司悅也是被對方的強盜邏輯跪了,冷笑了一聲,“不要說得冠冕堂皇的樣子,說到底不過是為了你們自己的私慾,你也說了百十年來鄴城的喪屍一直安居樂業,為何百十年後的現在你們要企圖破壞這份安寧,不過是看我爸爸好脾氣罷了,但我可不是我爸爸!”
“看來我和公主殿下並不能互相理解。”小白花見司悅翻了個白眼,也不惱,輕手輕腳地踩上了競技臺,對著司悅微微一笑,“我是諸紅,八階喪屍王巔峰,還請公主殿下賜教!”
“我先說一下規矩。”司悅懶得廢話,“我和我常叔叔是切磋,所以並不會傷及性命,但是你們凡是站到臺上挑戰我的就是以下犯上,面對反對我的人我是沒有手下留情的習慣的,所以凡是站到這個競技臺上來挑戰我的,咱們都是生死自理的,聽明白了麼?”司悅最後一句是問諸紅。
諸紅其實心裡是有些後悔的,但是原本離他們的目標只有一步之遙了,怎麼容許這突然冒出來的公主殿下來破壞,生死自理最好!
諸紅下定決心後點了點頭,司悅自然無所謂,不用留手她才舒心呢。
司悅抬手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