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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人中毒了。”

“什麼!”

邵庸趕緊抓住鍾璃的手腕,三指搭在鍾璃的脈門上。

鍾璃好笑地看著他:“你懂得把脈嗎?”鍾璃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冷眼看向帶路人道:“是衛白,還是楊叔?”

“為什麼你覺得會是他們當中之一……”邵庸好奇地問。

鍾璃懶洋洋道:“谷主不會干涉我們這些客人做什麼,除了傷人之事以外,至於中毒,每到毒發的時候,誰都看不出來。我們現在都好好的,那麼出事的必定是衛白或者是楊叔了。”

帶路人道:“是老的那個。”

“楊叔?”鍾璃皺了皺眉:“可查出來是什麼人做的了麼?”

帶路人:“谷主讓你們過去,到時便知。”

邵庸看向鍾璃,鍾璃神色嚴峻,只是冷冷地說:“帶路。”

楊叔中毒了。

毒發的時間就在邵庸前去找褚凌雲的時候,幸而被人發現得早,他只是昏迷不醒,臉色有些蒼白,但服用瞭解毒藥之後,氣息與脈象都平穩下來了。

帶路人道:“谷主來過,又走了。”

這個帶路人的話比鍾璃不高興的時候說得還少,而且面對別人的疑問時,也不是很樂意多一兩句解釋,只是沒有任何表情地站在原地。

沒辦法,邵庸只好自己翻譯了:“你的意思是,谷主來幫楊叔解過毒,楊叔的身體並無大礙後,他又離開了?”

帶路人點了點頭。

鍾璃站在楊叔的床邊,看著床榻上面無血色的蒼老之人,臉色依然有些冰冷:“是誰做的?”

帶路人走到內房的門口,掀開珠簾。

房內,衛白正揉著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茫然地看著門口眾人:“我……我怎麼了嗎?”

邵庸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道:“楊叔中了毒,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衛白愣了愣,然後有些不可置通道:“你們懷疑是我做的嗎……”

衛白忽然皺了一下眉,似乎想起了什麼,兩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帶路人從桌上拿起一隻褐色的小瓷瓶,衛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瓷瓶從你身上搜出,與老人所中之毒一模一樣。”帶路人輕描淡寫道。

衛白驚愕道:“這……這不可能!我並未對楊叔下過毒!”

帶路人將瓷瓶交給了鍾璃,微一躬身,離開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鍾璃他們。

鍾璃握著那瓷瓶看了一會兒,並不言語,像是把玩一般,將瓶子看了一遍後便扔給了邵庸。

“你……”邵庸手忙腳亂地接住了那個瓷瓶,開啟小心地聞了聞,很快皺著眉又堵上了瓶子,看向衛白:“你身上怎麼會帶著這個?”

衛白臉色有點蒼白道:“行走江湖,誰的身上沒幾個殺手鐧?”

鍾璃淡淡道:“你怎會躺在此處?”

衛白迷惘地搖了搖頭道:“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早上起來還去練劍來著,不知為何就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已是在這裡了……”

邵庸道:“可是,你的毒藥怎麼會到了別人的手中,還對楊叔下了毒?”

衛白搖了搖頭:“我不清楚,毒仙谷內的人不會隨意翻動客房,而那瓶毒藥一直都在我身上,從未離身。”

鍾璃想了想,道:“那中間的幾個時辰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記得了嗎?”

“是的。”衛白頹然地嘆了口氣,抬起頭道:“毒藥只是為了護身,是以我並未帶太過狠毒的藥,這都是家中調配的一些會使人體虛昏迷之藥,並不會奪人性命,楊叔並沒有性命之危,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不錯……”

邵庸還想再說什麼,鍾璃抬手打斷了他的話,緩緩開口道:“衛白,你離開此地吧。”

衛白瞪大了眼睛:“你們……你們都不相信我?”

邵庸皺著眉,想勸說幾句,豈料鍾璃已經轉身離開了房間,珠簾翻動時,還不忘道:“還不走?想讓他也給你下毒嗎?”

邵庸擔憂地看了一眼衛白,只能先追殺鍾璃的腳步。

“我覺得你的做法有點不對勁。”回到房內,邵庸率先說道。

“哦?”鍾璃此時的表情和他在房內時的冷淡不同,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哪裡不對勁?”

邵庸見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又覺得鍾璃似乎胸中定有別的對策,猶豫了一下,道:“現在事情還不明朗,我覺得有可能是什麼人想要嫁禍給衛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