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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嬉皮笑臉無賴人。聞春意想來想去,鍾池春不會無端的來一個大變化,他既然能這般的放下他端了許多天的架子。只怕是有事要跟她說。

鍾池春也許跟鍾家人一樣。許多的時候,習慣於曲曲折折的跟人說話,聞春意卻不是這樣的人。聞春意心靜下來。由著鍾池春出招,反正她不曾虧欠過誰,也不曾錯行過路,心地無私天地廣。鍾池春瞧著對面的人。由著詫異無奈神情轉為平靜的神色,他在心裡暗自嘆息一聲。難道他真的誤會了她?可是他想起鍾家三夫人說的那些猜測話,心裡又有些相信起來,自已的母親,總不能揹人說瞎話。

鍾池春轉而又想起兩位兄長的話。他的兩位兄長同樣是不會說瞎話的人。到底應該相信誰?鍾池春其實有些害怕面對實情,彷彿他只要開口跟聞春意尋問起來,就會打破一面晶瑩剔透的鏡子一樣。聞春意靜靜瞧著對面人變幻的神情。瞧著他收斂起笑臉,瞧著他滿臉的糾結神情。瞧著他一會痛苦一會又釋然的多種變化多端神色。聞春意只是靜靜的等著,哪怕鍾池春最後不開口說話,她覺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

靜靜的,如同花開了花謝了,對面的人,總算端正了神情。鍾池春一臉正色瞧著聞春意問:“十八,你有沒有在祖父祖母面前露出過口風,說母親愛留我和她一塊共進晚餐?”聞春意聽了他的話,立時明瞭起來,她有些嘲諷的笑起來,說:“這個家是祖父祖母的家,用得著我一個新進門的小媳婦,多事的去他們面前搬弄是非嗎?母親愛留兒子共進晚餐,那是母親待兒子的慈愛,也是兒子的孝心。這樣能表功勞的話,可惜我卻不記得在人前去說一說。”

鍾池春聽了聞春意的話,臉上卻有著明顯質疑的神情,他緩緩開口繼續說:“前不久,祖父和祖母跟父親母親兩人說了一番為人父母的大道理,又說了我,已經成親的人,就應該立了起來。我聽說,你那些日子,有太多的機會跟祖父祖母私下相處,所以想問一問你,那些天裡,你跟祖父祖母說了一些什麼事情。”聞春意聽他的話,臉上笑意更加的明顯起來,鍾池春分明說是她在鍾家老太爺夫妻面前說了話,才會引起那些後果。

聞春意向著他冷冷一笑,開口說:“鍾池春,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在祖父祖母面前說話告狀嗎?那我跟你說,我還真不屑提及一些事情。何況兩位老人家年紀也大了,說說笑笑還可以解憂,何必讓他們這麼老還來憂心一些事。我就是不看兩位老人家的面上,也要看我大伯母的份上,不讓他們心裡多添一些事情。這個家裡人的品性,我就不信祖父祖母兩人心裡會沒有底。

至於你愛陪著你父親母親共進早餐晚餐,那是你們母子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會去管。天色已晚了,你沒有旁的事情要說,那我早早安歇去。”聞春意實在不想浪費太好的時光,陪著鍾池春糾結這樣的事情。她站了起來,鍾池春伸手握緊她的胳膊,問:“我只問一句你沒有在祖父祖母面前告我和父親母親的狀,說我們冷待你?”聞春意用力抽著自已的胳膊,重新坐下來,說:“沒有,我不屑行那種事情。”

鍾家老太爺夫妻會因女兒關係親厚她,可她在他們的心裡,終是抵不了鍾家三老爺夫妻和鍾池春的親厚。聞春意如何會做這樣的事情,損人又不利已。聞春意瞧明白鍾池春的神色,她心裡實在太過驚厥鍾池春前後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變化,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下來的變化。鍾池春竟然不給人過度時期,他直接由一個冰面跳躍到另一個熱面,冷暖兩極分化得讓人受不了。

聞春意覺得幸好她一直是正常人,所想所為都算得上正常行事。難怪有人說,天才和變態,往往只有一線之隔,區別只在於一個有利於大眾利益,而另一個有損大眾利益,他們都不類同與正常人。聞春意伸手揉搓起額頭,她這一世是什麼的爛命,瞧著手裡拿著的都是好的牌面,湊在一塊全成了爛牌底。鍾池春要是不放她安歇,她還真的無法安穩睡下去,她抬眼瞅著鍾池春,嘆息著說:“問吧,你想問什麼,我都會直言答你,只請你快些開口問。”

鍾池春眼神暗了暗,他好幾次張了張嘴,又咽下到嘴邊的話,等到他開口問話時,聞春意已細品過兩杯溫茶水。鍾池春低聲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父親和母親?”聞春意瞪大眼睛瞅著鍾池春,這個時代,做兒媳的人,可不能以下犯上,這樣送把柄入人手裡的事情,聞春意還是不會幹。她笑著說:“他們是我公婆,那可能用得上喜歡和喜歡來說。我尊重兩位長輩,他們比我多活幾十年,人生經驗比我足,我要跟他們學的東西太多了。”

聞春意說的是心裡話,鍾家三老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