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事,我瞧著弟妹是心寬的人。一定是因為別的事,你沒有瞧見父親母親待她,都比從前更加的差勁。”
鍾池南和鍾池春兄弟兩人用不可相信的神情,瞧著鍾池畫說:“父母待她,明明比這前更加的親近,還體貼的讓她不用來請早安。”鍾池畫輕撫一下額頭,這要體貼兒媳婦,也不可能只體貼新進門的這一個新媳婦,他們這樣子,明明是故意做給家裡所有長輩看,卻偏偏兩個弟弟一樣的眼瞎。有關父母對兒媳婦的態度,鍾池畫是無法說出來,瞧上去,那的確是一對體貼的公婆。這兩個弟弟一個是真的不管事,一個是這方面的心竅還不曾開啟。
鍾池畫瞧著鍾池春說:“你休沐,可有跟弟妹提過,帶她出去散散心?”鍾池畫抿了嘴,低下頭說:“不出門。我沒有想過,她會是那麼小心眼報復心重的人,因我常跟父母在一塊共進晚餐,她就跑去跟祖父祖母說話,害得祖父祖母還訓斥了父母一頓。祖父從前根本不說我,這一次說我立不起來,行事太過粗糙,將來會在小處吃苦頭。我本來想聽她主動跟我解釋,可是這些日子下來,她對我就是一句話也不開口。”
鍾池畫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