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選一個吉日,安排他們兩人擇日成親。三子,你一向精明能幹,你到時就幫著他們兩人張羅一些。”三子笑著點了頭,說:“少奶奶。你儘管吩咐,我聽你的安排。”三子跟聞春意說說運來的貨物,也說明因為年後初初的日子,擔心生意不景氣,也不敢多進貨。聞春意瞧了瞧三子,再瞧了瞧那一對不敢互視,偏偏又想抬眼瞧對方的未婚夫妻。
聞春意直接把那小女安排到大院裡居住。跟他說得分明。因為他和冷若還未正式成親,應該要避的嫌,還是守著規矩行事。聞春意瞧著那小子眼光清正。心裡也稍稍安心下來,她一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聞春意吩咐冷若去大院子那邊安置那年輕小子,順帶去瞧一瞧有什麼貨,適合家裡用。三子領頭出院子門。那年輕小子跟隨在他的身後,還小心翼翼的回頭瞧向跟在後面的冷若。那張黑臉都透出紅色出來。
方成家的在一邊瞧著,跟聞春意笑著說:“我瞧著這小子待冷若還是有心,我一直擔心他給父母分出來,心裡會怨了冷若。眼下瞧著還算是誠心誠意想要跟冷若過日子。大夫人的眼光,就是讓人信服。”聞春意拆開聞朝青的信,信裡說的是家裡的一些事情。也說明生意方面的事情,要她不要太操心了。掙一些夠吃用的銀子就可以,用不著去想大富大貴的生活。自然也跟她說了,安城那邊的生意,他會幫她守著。
金氏也寫了兩頁紙的信,非常仔細的交待聞春意產後坐月子的事項,要求她一定要聽從方成家的安排,說方成家的一向是一個懂事的人,可不能由著聞春意自個性子胡來。聞春意瞧得微微笑起來,她瞧得出來,金氏雖說想表達一種放心的姿態,可是心裡對於不能來守著她生產坐月子,心裡還是有一定的負疚感受。聞春意想起聞秀峻這些日子,在鍾池春不在家時,就一直緊守在內院的行為,她的心裡暖暖融融的。
聞朝青提了王三小子的身契已在官府登記到她的名下,因三子這一路折騰時日久,就沒有讓他順路帶了過來,由著他收拾放起來。聞春意一向對於賜名什麼的,都不太上心。不管是方成家的還是誰,都由他們保持著以前的名號。她仔細想起來,聞朝青和金氏也是輕易不改下面人的名號,按他們的話說,府來派來的都是家生子,用不著他們多事亂給人賜名。方成家的問起王三小子的名字時,聞春意很是淡然說一聲,就用他的原本名字。
聞春意對鍾家三老爺夫妻這對公婆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期望,只盼著他們這對任性的夫妻,不要再做那種想一出又一出瞎胡鬧事情的人。聞春意和鍾池春漸漸得能分享一些家事後,她好奇的打聽過家裡產業的情況。不管如何,分家時,他們這一房分得的東西,實在是與鍾家的門面相比較,太讓人不能相信。按理說,鍾家的家業,輪到鍾家三房這裡時,應該還是富足有餘。而三房分家時,也不至於最小的兒子,剛剛成親立業的兒子,就分得那麼一些渣渣。
鍾池春沉吟許久後,跟聞春意輕提一句,鍾家三老爺夫妻都是喜歡投資的人,只是他們都沒有當富家翁的命。如果沒有鍾家大老爺穩著,只怕三房連這點財產都保留不了。聞春意很是詫異的瞧著鍾池春,外面傳言可是說鍾家三老爺投資有道。鍾池春瞧明白聞春意眼裡的神情,他輕輕一笑搖頭說:“鍾家三房總不能沒落下去,有我們兄弟姐妹在,伯父們總是要託一把手,偶然伯父們的門下知道一些行情,他們都先會先跟父親告知一聲。”
聞春意立時懂了,鍾家三老爺有兄長們為他暗地裡操作,他投資有道的名聲,自然是能傳揚開去。何況鍾家三老爺雖說在商事方面無天分,可也不是真正的笨人,依仗事先知曉的行情行事,他總會得到一些利潤。而且按照規矩,鍾池春輕輕嘆息一聲說:“大哥能自立之後,大姐出嫁了,二哥成親了。伯父們就此放手了,他們總不能再如從前那般插手弟弟的家事。父親母親一向是隨心行事的人,後來也隨意做了一些事情,都不曾見到成效。
大哥這時已經立了起來,他出聲的勸阻,他們兩人此時也不再想做那麼勞累的事情。”鍾池春很是費了心思去粉刷父母雙親的一些行為,聞春意多少聽出一些別的意味,只怕三房的財產,有些還要得利與鍾池畫這個長兄的能耐。難怪在分家產時,在長房佔有絕對的優勢時,鍾池南夫妻面上也無任何的異色。雖說長子要奉養雙親,他所佔比例應該是要比下面弟弟來得多。但是家產之爭,歷來都是有所聽聞。
鍾池春一邊解釋一邊瞧著聞春意的面色,見到她神色平常後,便把他當日那般做法給聞春意解釋一遍,說明他不想靠著父母家產生活的志向。聞春意聽後微微笑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