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說說,若是我做的不好,肯定會改,畢竟我和楚妹妹都是客居的親戚,按理應該比誰都親厚的。”
珊瑚就想起自己的待遇,也是莫名其妙,她斟酌著道:“我們小姐年紀小,夫人又走的早,老爺和公子把小姐當掌上明珠,眼珠子一樣疼寵,小姐想要怎樣就是怎樣,想起什麼就是什麼,隨性了些,表小姐想多了。”
羅秀逸卻敏銳的從珊瑚的話裡聽出了幾分怨氣,她眼裡的光華一閃而過,說話的語氣就越加柔和親切:“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就好比我和小甜,有什麼話我都同小甜說,待她就如自己的妹妹,往後成親也給她備一份嫁妝,想來你和楚妹妹也和我們一樣,不過瞧你的打扮你們小姐應該更疼愛你才是。”
楚家的丫頭沒有穿的不好的,尤其是她這樣代表了臉面的一等丫頭,她打扮的好那是定例和是否受寵沒有關係。
聽著羅秀逸說的話想著自己的待遇,珊瑚的心裡莫名的不平,但她是聰明人知道不能表露出這樣的情緒,打起精神道:“可不就是表小姐說的這話。”
羅秀逸卻把一切看在眼裡,淡淡的笑,叫小甜端了新做的桃花粥上來:“別處吃不到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你也嚐嚐。”
沒想到這個表小姐待人這麼和善熱情,難怪侯府的人都誇讚她,珊瑚不知覺的對羅秀逸多了幾分好感。
等到珊瑚走,羅秀逸嘴角始終是淡淡的笑,小甜送了珊瑚走,回來不解的道:“小姐何必對一個丫頭那樣好?”
羅秀逸一笑:“我自有用處,以後只見了珊瑚就要客氣周到些。”
說著又看向翡翠:“只怕哥哥快回來了,今日這醒酒湯又要熬起來了。”翡翠無奈的道:“可不就是,誰知道這讀書人快要考試了,一天到晚還要做這些事情,要是被那些個不好的勾引著去了那種地方才是叫人擔心。”
羅秀逸不過是個妹妹,這些話即使聽著也不能做什麼,只是一笑。
她撥出一口濁氣,看著外頭的天,等過了秋季,哥哥高中狀元,她的好日子就算來了。
楚筱悠帶著綺畫過了垂花門,走了兩步就遇上了秦軒宇,穿著金絲線的大紅袍子,頭上的玉冠中間還墜著個碩大的珍珠,映照的整個人面如桃花,瞧見楚筱悠眼睛一亮就迎了上來:“妹妹去哪裡呢?我去找了妹妹好幾次都不見妹妹的影子。”
上一世初進侯府,溫柔細緻的秦軒宇讓孤單淒涼的她感受到了格外不同的溫暖,所以才會那樣迷戀,而男人大多不會對主動追求的女人有多愛重,秦軒宇也不是不喜歡她,而最終卻選擇了羅秀逸的原因是因為羅秀逸有手段會拿喬裝矜持。
她一直以為秦軒宇是個最純潔細緻的男子,然而,她想著心裡冷冷的笑,秦軒宇卻根本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禽獸不如,不過是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而已。
她厭惡秦軒宇,卻喜歡玩弄他的情感,她用帕子掩嘴,像是朵明媚嬌豔的花:“表哥真會開玩笑。”
楚筱悠一笑,秦軒宇連腳步都輕浮起來,不自覺的追隨著楚筱悠:“我說的都是真的,表妹別不信。”
楚筱悠卻忽的收了臉上的笑,成了那冷冷清清的樣子,微微點頭,帶著丫頭轉身離開。
秦軒宇被這一冷一熱撩撥的心口發漲,緊握住雙手,身後的眉清目秀的小廝清水提醒了一聲:“侯爺還等著您呢!”
秦軒宇只覺得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霎時什麼心思都沒了,無精打采的往前走去。
正文 21。第 21 章
香草給楚筱悠一下一下揉著腿,美玉坐在一旁用個銀鑷子從香囊裡夾出一塊香餅投進了鏤空的銀香爐裡,空氣裡忽的就多了一絲香甜。
珊瑚站在旁邊瞧著閉目躺在羅漢榻上的楚筱悠,因為側躺的緣故,那纖細卻又透著誘人的弧度的腰身曲線清楚的顯露出,即使閉著眼但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還是撲面而來,在等幾年,這種美別說男子只怕女子都難以抵擋。
珊瑚一面說著自己在秋香院見羅秀逸的事情一面瞧著楚筱悠的臉色:“表小姐很客氣,還說要多謝小姐叫我去看她,回來的時候給奴婢裝了不少新做的點心,說是都是客居親戚家的人,很應該相互照應。”
這才去見了一面說話就這樣偏向羅秀逸。
楚筱悠緩緩的睜開眼,眼裡是一片清冷的光,她跟著楚靖瑜就學會了情緒不能外露,即使不高興,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珊瑚分辨不出楚筱悠的喜怒,到一時又惶恐起來。
“外面的人都是怎麼傳這件事情的?”這卻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