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在楚歌浼的氣音之中傳來。
“水……”
楚歌浼張了張嘴,只能夠用氣音喊出那麼一個字,還好,她的嘴唇平時都有崖青幫忙用棉布來潤澤,否則現在一開口就會是滿口的血腥味。
越瓏珏一聽,連忙去倒水給楚歌浼,崖青順勢將人給半扶了起來,在後面放上了一個柔軟的墊子,讓楚歌浼好坐著。
而越瓏珏的水也恰好送來,楚歌浼抿緊了杯緣,連連灌了幾杯,那種乾燥到要冒煙的狀態才恢復過來。
楚歌浼清咳幾聲,將喉嚨之中的不舒服都給剋制住了。
“怎麼樣了?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嗎?霍老師馬上就來了!”
越瓏珏話嘮式的關心。
楚歌浼抬眼看了看他,搖頭道,“……無事。”
她抬眼看著崖青,沙啞道,“結……果……怎麼樣……”楚歌浼過久沒有說話,還是不大適應。
越瓏珏和万俟泊對視一眼,万俟舟才搖了搖頭說,“現在霍老師還在溝通,結果馬上就出來了,楚良雅還在家中躺著。”
緩了一會,楚歌浼的精神終於回來了,大腦也恢復了運轉。
她皺了皺眉,自己最後面的力量,只是能夠弄出她的影子去謀害她,具體情況她也不清楚,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根本關注不了細節。
不過,最後,她還是知道自己掉了下來,按理來講,楚良雅應該是失去了意識的。
越瓏珏見楚歌浼皺眉,便連忙補充道,“那個楚良雅太卑鄙了,她竟然在後面吃下返原丹,不然她早就輸了,現在還有臉爭什麼輸贏?!”
“你是說楚良雅親自到掌門那裡討公道?”楚歌浼蹙眉問道。
“自然不是,那傢伙還在家裡躺著呢。要不是因為這樣子,早就判定輸贏了,哪裡還讓他們楚家那些人在那裡蹦躂!”
万俟泊看著楚歌浼緊蹙的眉心,然後便開口解釋道,“楚良雅現在昏迷不醒,而楚家家主和主母都在上下打點,非要讓你好看,一些在玄影門的脈系便出來在掌門面前說風道雨。”万俟泊頓了頓,掃了在場的人幾眼,這才低聲道,“原本結果早早就下了來了的,只是霍樹正似乎一直在爭取著讓你到他的派系去,才會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越瓏珏一聽,神色不由得一變,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只是在眼底還是可以捕捉到一絲黯淡。
楚歌浼聽完,剛想說點什麼,然後門外面就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老師!”崖青和越瓏珏抬眸看去,正好看見了匆忙進來的霍樹正,還有身後面緊跟著的聞人孺。
万俟泊只是看著霍樹正,不發一言。
霍樹正看到了正坐在了床上面的楚歌浼,便一臉嚴肅的走上前,執起楚歌浼的手腕,便開始把脈,精神力如同細風一般滲透進了楚歌浼的經脈裡面,楚歌浼也只是皺了皺眉,但是並沒有阻止。
其他人只好安靜的看著霍樹正診斷,不敢高聲語,唯恐驚擾片刻。
過了一下,他這才開口道,“沒事了,好好休息,等身體恢復元氣,就差不多了。”
“嗯。”楚歌浼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鬆了一口氣。
“既然你已經醒了,我也該告訴你結果了。”霍樹正突然正色道。
楚歌浼一愣,然後才斂下眉眼,點頭道,“老師請講。”
“這次你們鬧的太大了,險些鬧出人命,別說你,和你決鬥的那丫頭,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所以,商討出來的結果,就是兩人都有錯,而且都受到了懲罰,便不再多加懲罰,只是禁止以後在玄影門裡決鬥。”霍樹正說完這個詞之後,頓了頓,然後補充道,“就算是允許決鬥也要點到為止,不準在出現這種自相殘殺的行為。”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種行為在門規裡面,就是同門弟子相殘殺,是要被懲處的,若非是楚良雅先提出來的決鬥,還有七殿下的勢力在說話,你這麼一個小身板,都不夠他們吞的,你以為你年輕啊!你就可以任性……”霍樹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但是也無可奈何,誰叫這些學生都是被他給看中了,而且還要自討苦吃將人給保下來的。
本來還算是平靜的情緒瞬間就爆炸了起來,說話也沒有那麼緊著了,跑語連珠的話便冒了出來,連閘門都不收一下。
楚歌浼聽著他的話,忽而想起自己一掃而過的門規,惡性同門相殘殺的懲處在眼前一閃而過,旋即,便知道除了万俟泊的勢力影響,恐怕霍樹正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