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裡卻顯得過於冷清。要是換作平常人家居住的話這樣的冷清並不會顯眼,可是怪就怪在這所莊園是皇帝賜給歌無雙、‘歌血色’以及舞清雅等一行人的暫居之所。眼看距離大婚的日期越來越近,可是這莊園裡卻沒有什麼大的動靜,連個燈籠都沒有掛起來,哪裡有什麼喜氣可言。
難道說人類的習慣與獸人的不同?還是說他們習慣於大婚當天才開始籌辦?路過的獸人們以及暗中監視的皇室禁衛們都不明所以,可是對方越是安靜冷靜他們越是覺得奇怪,可是越是覺得奇怪卻又越是無從考查,當此資訊傳入皇宮中時,帝后二人最後只能歸結於人類的習慣跟他們不相同而已,隨由他們去吧,反正他們最初也並沒有指望靠他們什麼。
“東東,我說你怎麼就查不到火靈珠在哪兒呢?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吹噓自己多厲害多牛掰嗎?你不是說你對珠子靈珠這些東西最敏感嗎?瞧瞧你這出息的,都多少天了,那麼屁大點兒的皇宮都找不著,你還配稱為什麼冥龍嗎?我看你是弱智龍白痴龍臭屁龍還差不多…”
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雖然已經是入秋的天氣,但是白日裡陽光普照的時候還是有些燥熱,特別是當某女心情極度不爽的時候就更加需要樹蔭為她帶來些許涼意降降火氣了。
莊園的一棵大樹下,舞清雅斜斜的躺在貴妃椅上,磕著瓜子的嘴巴本就沒閒著,卻還不忘唸叨著某小龍,只見東東被某人的淫威逼迫下幻化成那個最初從龍蛋中孵化而出的小冥龍的模樣蹲在貴妃椅旁邊,兩隻看起來嫩嫩的小手抓住耳垂蹲在一旁低著頭,那模樣甚是委屈,似乎正在接受某女對他的懲罰。
自從孃親只有前世的記憶以後她變得比之前可惡多了,而且更加毒舌更加賴皮,以前的孃親還挺善良的,至少在他看來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可是現在孃親…小冥龍癟癟嘴,完全就是個大炮嘴肉丸子心啊…蒼天啊,別說是無雙公子了,就連他也實在希望那個從前的孃親趕緊回來吧,實在受不了了…
“你在低著頭想什麼呢?是在罵我呢吧?”看著抓住耳垂蹲著的小冥龍那副搖來晃去心不在焉的模樣,舞清雅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是在罵她!
東東唰的抬起頭,眼中帶著驚恐,“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罵孃親,天地良心吶!”
舞清雅驀地瞪大了眼珠,將手中正要塞進嘴裡的瓜子往冒著兩個可愛的小龍角的腦袋上一砸,“誰讓你把手放下來的,給我蹲好了!”
嗚嗚,東東委屈的再次抓好耳垂半蹲了下去。他真的不想要這樣兇巴巴的孃親啦!雖然以前的孃親也會兇巴巴的,還曾經嚇唬他要把他水煮了吃,可是他們之間有好多好多美好的回憶,哪裡像現在的孃親這樣沒有人情味只會欺負人,又回到那種最初認識的時候了,嗚嗚嗚~
“老大,老大~”黝黑的小黑就如同一縷燦爛的陽光照射進原本就已經陽光燦爛的院子,當他興沖沖咋呼的喊著東東跑進來時正好看到舞清雅正凶巴巴訓斥東東的一幕,只見他驀地一個急剎車只差沒有發出‘嘎吱~唧~’的剎車聲停了下來,然後屏住呼吸慢慢的轉回身子,再然後輕輕的抬起腿準備以風一般的男子的姿態以最快的速度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小黑~~”舞清雅的眼睛依舊看著東東,一顆瓜子捏在中指與拇指間,話音剛落便將瓜子彈飛了出去,正好打中那個陽光男孩的後腦勺。
“雅,雅主子!”背對著舞清雅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心中卻在暗歎真倒黴,隨後轉過身扯起嘴角帶著難看的笑容看著舞清雅。
“你不是來找他的嗎?這慌慌忙忙的怎麼就要走了呢?”
小黑再次扯起不自然的笑容嘿嘿一笑,抓了抓後腦勺,主子以前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惡魔,如今卻是個名正言順的大惡魔啊!他曾經是怕她,如今是唯恐躲避不及啊,正好撞見她在處罰東東他還不走那更待何時呢?
儘管如此,嘴上卻還是不得不說著好話,“哪…哪能呢,這不是看著雅主子在和老大在聊天,所…所以我不好打擾嘛!”
舞清雅嘴角一勾,“是嗎?那現在換作你跟他聊天,我在旁邊看著,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二人渾身一個激靈,小黑為難的看看東東,他其實是受了無雙主子的交代來找老大有事的,可是他怎麼能當著雅主子的面說那事呢?那事可是血色公子和無雙主子為幫助她找回記憶的計劃,他怎麼可能告訴她,那樣的話他會死得非常難看的。
想到血色和無雙那兩個英俊得不像話卻腹黑得恐怖的人,雖然雅主子很可怕,可是他寧可偷偷揹著雅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