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無雙!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對。。。應該說歌無雙怎麼會戴著銀面的面具?
不對不對,應該說TMD歌無雙你竟然是銀面,銀面就是歌無雙?
當大腦清醒過來,尖銳的牙齒正要咬下,銀面也就是歌無雙驀地放開了她,滿臉壞笑的看著舞清雅,同時還不忘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嘴唇,那模樣別提有多**。。。
舞清雅愣怔的看著他,正要破口大罵卻再次被他搶了先,“這是賠償你之前強吻我的,現在互相抵消了!”
咳咳咳。。。
舞清雅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個不停,不知道是咳嗽引起的還是其他原因導致的,總之她白皙的臉漲得血紅血紅的。
所以說,剛才她以為的春夢竟然是真的,而且是自己強吻了他。。。
額,囧!舞清雅在心中把自己罵了個遍,這輩子沒見過男人嗎?怎麼那麼丟人啊!嗷嗷嗷!不活了。
而且方才的一切竟然免費被一群畜生給圍觀了。。。。。。
儘管心中的小人兒在原地尷尬得直跳腳,早已被湖水沖刷乾淨的美顏卻在努力假裝鎮定。
舞清雅摸摸鼻子,此時看著歌無雙的臉實在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當視線移到他的小腿時心情變得極其複雜,這傷口便是他為救自己被鱷魚咬住拖下水時傷的吧,“那個。。。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歌無雙憑空取出一個小瓷瓶,舞清雅知道那是屬於他的儲物空間。
歌無雙動作輕緩的往腿上灑著白色粉末,舞清雅靜靜的看著他,粉唇蠕動了幾下卻還是未能發出一個聲音。
歌無雙眉頭一挑,“哎喲!”
看著他俊美的臉皺成一團,莫不是傷到筋骨了,“怎麼了?”
狡黠的光芒從歌無雙眸中一閃而過,“你太重了,我手都麻了!”
看著他伸過來遞到自己面前的小瓷瓶,舞清雅的耳根驀地升起可疑的紅色,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隱忍著怒氣接過藥瓶,低著頭使勁的將藥粉瘋狂的灑在他的傷口上。丫丫的,差點忘記銀面是個毒舌腹黑男了,怎麼會被那張屬於歌無雙的絕色臉蛋給矇蔽了呢。
“嘶。。。你要謀殺親夫啊,你就不能親點兒!”
啥?舞清雅頓時石化了,親夫?誰?他?
舞清雅‘啪’的一巴掌拍在歌無雙小腿傷口旁,喚來他一聲痛呼,這死丫頭可真下得了手。
“你別忘記這傷是怎麼來的!”歌無雙控訴。
“那是你自找的!”正是因為她記得這傷是如何來的,沒有一巴掌打在他傷口上已經是很仁慈了,誰讓他胡言亂語的。
撕下已經破爛的衣袍布帶,舞清雅替他包裹著傷口,當最後一個包紮動作結束時,二人皆看著粗布的蝴蝶結愣住了。
這蝴蝶結,好生眼熟,就如同此刻正置身於後山竹林中一般,只不過那張神秘面具背後的容顏已經敞在眼前了。
四目相對,回憶驀然湧入心頭。
“美人是你叫我嗎?”
“你丫的是閒得無聊來找茬的麼?”
“美人哥哥,你叫無雙?”
“無雙美人是蘭陵國的人?”
“聽聞蘭陵的太子殿下是個瘸子,為醫治腿疾常年尋醫在外,不知道無雙美人是否認識?”
“二小姐真會說笑,太子何等尊貴,我一介江湖草莽又豈能有幸認識。”
“其實並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就是。。。不知不覺賴上你了!”
“你打不過我的!”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源於竹林,儘管知道了原因,可是舞清雅還是惹不住要問:“為什麼?”
她所問的為什麼,他懂。
為什麼要為她安排客棧;為什麼要幫她;為什麼要跟隨她而來。
但是所有的為什麼卻唯獨不包含為什麼銀面就是歌無雙,因為她知道每個人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就如她。
若要真問出個所以然,歌無雙也無法回答清楚,不過所有的思緒最終化為一句“因為不想看到你受傷害。”
緊接著只見歌無雙取出一盒藥膏,伸手欲為她塗抹淤青的地方,舞清雅目光閃爍接過藥膏,“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出現了一道裂痕,那種感覺太過陌生,她直覺的想牴觸。
眸色一變,扯開話題,“還能繼續前行嗎?”
她疑惑的看看自己的手臂和腿,她明明記得自己有被鱷魚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