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容,顯得那樣的刺眼和得意。沈靜秋心頭一頓,突然想到沈劉氏管著侯府,掌握著錢財,若是收買了穩婆,那餘氏豈不是。又想起上輩子,明明大夫都說胎位很正,可是餘氏依舊難產。生了兩天一夜,最後一屍兩命。
沈靜秋越想越怕,已經顧不得其他,定要衝進產房。
嬤嬤攔著,“三姑娘,你可不能進去。那裡面汙穢,你一個姑娘家進去像話嗎?”
沈靜秋一把推開嬤嬤,“我娘有危險,要是我娘出了事,你賠嗎?”不等嬤嬤再次阻攔,沈靜秋已經靈活的越過門檻,衝進了產房。
沈劉氏哎呀哎呀的叫著,“老夫人,兒媳就說三丫頭沒規矩,您看她那樣子像話嗎?”
沈陸氏抬抬眼皮子,“二弟妹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再說了,三姑娘的行為雖然不合規矩,可是情有可原。老夫人,兒媳說的可對。”
沈老夫人哼了聲,不表態,卻也表明了對沈靜秋的不滿。
產房裡瀰漫著血腥味,還有其他古怪的味道。沈靜秋衝上去,一把推開穩婆,“你對我娘做什麼?”
穩婆驚訝,侯府竟然縱容一個未婚姑娘進產房。沈靜秋抓住穩婆的手,“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穩婆心虛。沈靜秋一巴掌甩在穩婆臉上。穩婆吃不住,沒想到一個姑娘家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手中的東西露出來,是一粒藥丸。沈靜秋撿起藥丸,“這是什麼?你想害我娘?”
穩婆哆嗦著,一臉心虛,不敢說話。其餘兩個穩婆也是一臉驚懼,“三姑娘,此事同我們無關啊。我們也不知道她竟然安了這樣的心思。三姑娘是知道的,我們同府上認識多年,怎麼會謀害三夫人。”
沈靜秋冷聲呵斥,“閉嘴,還不趕緊接生,難道眼睜睜看著我娘沒命嗎?”
沈靜秋對心虛的陳婆子說道,“我現在沒時間收拾你。趁著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等問話的時候,要如何回答。來人,將此人看押起來。記住,先不要聲張。”
等那陳婆子被帶下去,沈靜秋抓緊時間給餘氏灌輸靈氣。旁人只當沈靜秋關心餘氏的安危,才會一直抓著餘氏的手不放。
有靈氣滋潤,餘氏本來蒼白的臉色,微微的多了一抹血色。沈靜秋將所有的靈氣用來保護餘氏的心脈,至於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但願他好運,能夠平安生下。
“看到頭了,用力,用力……”兩個穩婆都激動起來。
餘氏有靈氣滋潤,神智恢復了一點。聽到動靜,急忙用力,拼著性命也要將孩子生下來。
“好,好,就是這樣。孩子快要出來了,再加把勁。”
“娘,你行的,弟弟肯定能夠平安生下。”沈靜秋的靈氣如同開閘了一樣,拼命的灌入餘氏的身體。
餘氏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為什麼沈靜秋會出現在產房,她就知道她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她絕對不能讓那些小人得意。
“出來了,孩子出來了。”穩婆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孩子哇哇的哭叫起來。雖然叫聲很小,至少證明孩子是健康的。沈靜秋鬆了一口氣,而餘氏也在聽到孩子哭聲的時候,笑著昏了過去。
嬤嬤出門報喜,三夫人生了一個哥兒,可喜可賀。
沈老夫人總算笑了出來,“看賞,府中人人有份。”
下人們歡呼,沈老夫人就是大方。
沈劉氏暗自咬牙切齒,餘氏生了,還生了個兒子,而且餘氏也沒死,這怎麼可能。先是冬月刺激,後是陳婆子動手腳,萬無一失的安排,餘氏怎麼可能平安生下兒子。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沈劉氏突然想去中途衝進去的沈靜秋,莫非問題出在沈靜秋身上。想起當初沈青康吐血,卻安然無恙。前後都有沈靜秋的身影,莫非沈靜秋真的會醫術?真是見鬼了。
這是一間幽靜的屋子,冬月同陳婆子一起,被捆綁堵住嘴丟在地上。
沈靜秋就坐在上首,示意婆子將兩人嘴裡的東西拿掉,然後平靜的問道,“想了這麼久,可有想明白?有什麼要同我說的嗎?”
冬月哭嚎著,“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姑娘饒恕。”
“無意的都能這樣,要是有意,父親同母親的性命豈不是都要交代在你手上。冬月,我念你自小在我身邊伺候,所以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不把握,可別怪我不念主僕情誼。”沈靜秋神色冷漠的說道。
冬月嚎啕大哭,“姑娘,奴婢知錯了,求你饒恕奴婢,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沈靜秋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