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倒了濃茶給他漱口。
賀平洲緩了緩神突然臉色一白,一拍大腿叫道:“哎呦,壞了!”然後驚恐的看向惠氏母女。
惠氏眉頭皺著,那模樣似乎賀平洲不說出個四五六來是不肯罷休了。
就見賀平洲哭喪著臉道:“昨兒喝酒喝的太盡興了,竟然一不小心將婉瑜配人了。”
喝酒能壯英雄膽,但酒後卻能弱了男子氣,賀平洲覺得他是最不靠譜的爹了,千挑萬選沒能給閨女選個合適的夫家,喝頓酒竟把閨女許了人家。
惠氏不敢置信驚叫:“你說啥?”
但不用賀平洲多說,娘倆也明白賀平洲話裡的意思。
賀婉瑜想到昨晚與她爹喝酒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期待,或許嫁給那人也不錯?
而惠氏顯然也想到了,她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揪賀平洲的耳朵,咬牙道:”許給誰了?“
賀平洲拼湊了昨晚之事,答道:“許秋白。”
第14章
果然。
賀婉瑜偷偷鬆了口氣,多虧是許給了許秋白,若是她爹不靠譜的將她隨便許了人家那才痛苦呢。不過她往好的方面想想,反正爹孃讓她早嫁人,與其嫁給不熟悉的男人,倒不如嫁給這個自己頗有好感的美男子,最起碼能賞心悅目不是。
可惠氏卻一愣,“許秋白是誰?”
賀平洲解釋,“就是你最近時常誇讚覺得那個後生。”
一聽這話這還得了,惠氏抄起迎枕便往賀平洲身上砸,“你明知道人家是有心上人的,你將婉瑜嫁給她,能待婉瑜好嗎?你怎麼能將我的心肝往火坑裡推。”
賀平洲昨晚吐了一晚上這會兒渾身沒勁兒,被惠氏一砸就砸個正著,哎呦哎呦的叫喚,賀婉瑜忙勸架,“娘,你先別砸了,砸壞了您又心疼。”
惠氏呸了一聲,“砸死活該,竟然害我女兒。”嘴上不擾人,動作卻是停下了。
賀平洲頗為委屈,朝賀婉瑜告狀,“婉瑜你瞧你娘,話都不讓我說完。”
其實賀婉瑜也想知道讓她爹一頓酒就能將她許人的原因,便強行拉了惠氏在凳子上坐下,然後示意賀平洲繼續說。
惠氏無可奈何坐著,一雙美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