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水越深,亂石底下的螃蟹越多,有地螃蟹可笨了,你翻開石頭,他只會裝死,一動不動……”
正說著呢,雨晴就遇到了這樣一隻,翻開石頭露出了這樣一隻小螃蟹,趴在原地不動,“看看,多好玩……”
太陽透過林梢,落在雨晴的臉上,水波盪漾,太陽光線反射在雨晴臉上,此時的雨晴就像個聚光體一樣,齊守謙眼中的只有她地笑,和那麼明媚的陽光。
被雨晴說得起了興頭,齊守謙也脫了鞋襪,幾下跳進水裡,見雨晴一隻一隻捉的容易,也跟著伸手去抓。
“小心……”雨晴一句話還沒說完。
“啊……”齊守謙一聲大叫,手指頭上夾著一隻螃蟹。
雨晴小心的抓住螃蟹的屁股,丟到一邊,齊守謙的手指頭上一道血印。
“疼……”齊守謙苦著臉,舉著那根手指頭,湊到雨晴眼前,“都是你害得,你得負責。”
“是,大少爺……”雨晴替他沖洗一下,又掏出手帕替他裹好,“就別在碰水了,小心發炎。”
“還得幫我吹吹。”齊守謙腆著臉,得寸進尺。
記得有一次,悠然和雨晴賽跑時,摔倒了,頭上起了一層油皮,疼得悠然眼淚在眼圈裡亂轉,也是要求姑姑吹口仙氣。想起那些往事,雨晴不由得有些發呆。
齊守謙抱住雨晴,頭趴在雨晴肩膀上,“王府今天請了西席。聽說,太妃準備將悠然寄養在趙王妃名下,以後就相當於王爺的嫡子了。”
雨晴點點頭,悶悶的道:“桃花,你怎麼會了解的這麼清楚?”不僅如此,昨天雨晴一開口,齊守謙立馬說出王府挑選小廝,他不過是個七品縣令而已,搞的竟然像是大內密探一樣,對王府情況瞭如指掌。
沉默了一陣,齊守謙剛要說話,雨晴打斷了:“別說,我可不想聽那麼複雜的事。我只想簡簡單單過自己的日子,對那些不感興趣。”
兩人坐在岸邊的一塊圓形大石頭上,頭頂是暖洋洋的太陽,耳畔是風聲水聲鳥鳴聲,眼前是流水淙淙,溪底是各種顏色的鵝卵石,真是愜意。“哎呀!”雨晴猛地大叫,原來剛剛雨晴丟螃蟹的時候太用力,其中一隻蟹殼破了。露出了蟹肉,其他的螃蟹一哄而上,紛紛攻擊那隻螃蟹,分而食之。
雨晴打了個寒戰,縮到齊守謙懷裡。不再去看,“真討厭!真是冷血動物!看樣子,還是人最好了。”
“人也會吃人啊。”
“人吃人畢竟是少數。你看他們,只要有機會立馬就吃。”雨晴看《動物世界》地時候,最深的感觸就是幸好她是一個人,不然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她只有被人吃的份。別管位於食物鏈哪一端,高還是低。每一個動物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脅之下,每一種動物都面臨著食物地困擾。身體強壯程度決定了一切,哪像人身體差還可以用頭腦彌補,難怪說人是最進步的動物。
齊守謙苦笑:“你說的很有道理。”雖然人不至於吃人,但還有其他的方式,雨晴總是想的簡單。
“那是,桃花,你不知道我很護短嗎?我自己就是人,怎麼可能自己罵自己呢?”說著,雨晴又想起了什麼。“桃花,我們打個賭吧,輸了的要負責今天的午飯。”
齊守謙自然沒有意見。
“就賭你為什麼回來吧。我賭你是為了我!”雨晴一臉篤定的笑容,齊守謙你要敢說句雷雲試試。
齊守謙楞了一下。挑起眉浮起一個壞壞地笑容,“你還真是錯了,我是為了……”一語未了,雨晴已經惱了,騰地站起來就要離開。
下一秒,雨晴已經倒在齊守謙的懷裡,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箍在她的腰間,那樣霸道的不容拒絕。可是齊守謙的眼神有那樣溫柔,彷彿能滴出水來。
齊守謙的手撫摸著雨晴的面頰,“你這個小東西,明知道我喜歡你,還要故意氣我!”眼神漸漸熱烈,雨晴幾乎融化在他的目光裡。
“我哪有……”話還沒有說完。唇已經被齊守謙低頭吻住。一開始只是輕輕地吻。如同蝴蝶落在花上,小心翼翼卻又帶著甜蜜的味道。隨著吻的加深,雨晴渾身燥熱,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滾燙痠軟無力,只有雙臂緊緊摟著齊守謙。
齊守謙地唇開始下移,從雨晴嬌豔的紅唇,移到纖長的脖頸,然後試探著到了雨晴的衣襟。
胸前微微的涼意驚醒了雨晴,猛地張開眼,一把推開齊守謙。衣襟已經開了大半,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膚。幸好,她是穿著肚兜的。和一般的穿越女不同,雨晴很喜歡中國傳統地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