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越眾而出。
沈覓調整了一下姿勢,懶洋洋的說道:“二叔,這是妹妹的事,我們得問問妹妹的意見吧。”
聲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緩,正好擋在張媒婆前面。張媒婆擺好了姿勢,甚至嘴都張開了,愣是沒發出聲音。
萬媒婆自回憶中醒來,再看雨晴的目光就又柔軟了幾分:“小雨,你看呢?”
雨晴心下暗笑,果然還是老牌帥哥最吃香,她爹不過是說了一句話,那萬媒婆就神思恍惚,連帶著對自己的稱呼也變了。
“我想著,就照我們昨天說的,問問陳家人。”雨晴笑嘻嘻的看著萬媒婆。
“好。”萬媒婆站起身,屋裡的那一眾媒婆呼啦啦的跟著。
“等等。”沈覓又慢悠悠的開口,成功的留住眾位媒婆的腳步。
等了一陣,沈覓卻又不往下說,張媒婆最先耐不下性子。又要開口的時候,沈覓才再次開口:“麻煩哪位腿腳利索的把門關上。”
張媒婆最先響應萬媒婆,現在一隻腳都踏在門外,沈覓話一說完,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張媒婆。毫無疑問,她就是沈覓口中的那位腿腳麻利的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媒婆只能尷尬的收回一隻腳,再關上門。
看到沈覓這樣整張媒婆,雨晴忍笑忍得十分辛苦,確實如同沈覓所說,看戲一般,全然沒有一點擔心。
“首先。我想說,這陳家,家大勢大,不是誰想去就能見到地。聽說陳家的丫鬟都是嬌生慣養,不見外客,更別說其他人了。我怕大家一起去,驚擾了陳家內宅,所以……”他說的是“驚擾”,沈覓目光溜溜一轉,立刻有幾個媒婆羞愧的低下頭。
做媒婆這一行。整日東奔西跑,風吹日曬的,再加上又是上了年紀,臉皮一個個紅裡透黑。黑裡透紅,再加上職業要求的化妝術,都是臉頰塗得通紅好似猴屁股,嘴唇塗成血盆大口,還真是對不起這張臉,確實頗能嚇壞人。
沈覓收回目光,低頭撥弄茶杯:“讓誰去,去見誰。總得有個說法吧雨晴聰明的沒有接話,心裡暗暗豎了大拇指,這個沈覓真強啊,哪裡是個下崗的丈夫兼下崗少爺,怎麼著也應該是個下崗地皇后。就這陣勢,這做派。明明就是中宮娘娘震懾皇帝那一眾小老婆的手腕呀。用在這些媒婆身上簡直是浪費。
“當然是去見陳夫人了。”張媒婆尖利的嗓門喊了起來,這個沈覓。不動聲色的控制了局面,張媒婆迫切的需要搶回主動權,這就意味著,必須要多發言才行。
“哦?”沈覓挑挑眉,嘲弄的看向張媒婆:“我倒不知道,這陳家的二門,這麼容易進,那陳家的當家夫人也是想見就能見的。”
滿意的看到張媒婆住口,沈覓又接道:“這是其一。其二呢,就是大戶人家,總有些事情不能盡對人言,所以我想,陳家地說法模糊甚至沒有說法,也是正常,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還有其三嗎?”張媒婆這是恨透了沈覓懶洋洋的諷刺口吻,倒是雨晴聽多了反而習慣了。
“當然有了。其三呢,就是我認為萬媒婆你們選個代表去問,我妹妹就不要去了。”沈覓掃了一眼眾人,很冷淡的說道:“免得有人認為我妹妹趁機和人竄供,再編出什麼謠言就不好了。”那鄙視溢於言表,差點將萬媒婆噎住,可又不能反駁什麼,人傢什麼過分的話都沒說,只是神態語氣表達,而這語氣神態又是讓人最拿捏不準地。
張媒婆最先受不了,恨恨的去推門:“現在能出去了吧?”
“還不能。”沈覓還是那樣的腔調,氣死人不償命:“這件事關係到大家閨譽,不管問出什麼結果,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嘴上加把鎖,別有的沒的都往外亂說,害了人家女孩一輩子。到時候,就算陳家不追究,恐怕……”沈覓滿意的看了眾人一眼,又補充道:“更何況,退婚是男女雙方的事情,媒婆不過是牽線搭橋,如果有人硬要聯想,到時候沈某也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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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覓聰明的收住話,雨晴再次暗暗豎起大拇指,還是沈覓強,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這下不管陳家說什麼,對雨晴不利的影響基本都可以消除,而且不會造成什麼更大的後果。
“這是自然。”關鍵時刻,萬媒婆身為媒婆的責任感和良心又開始正常運轉,“我和張媒婆去陳家,不管什麼結果,都等我們回到這兒再說,還有,不管是誰,也不能洩露出去一個字。”萬媒婆作為行業老大,還是很有震懾力的,眾人唯唯諾諾點頭稱是。“你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