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逐人來
“才沒有什麼憐常在。”啟元帝一邊靠近,一邊聲音悶悶的道:“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會看中別的女子,她不過是個幌子,是和燕燕一樣的存在。”
燕燕?
元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會提到燕燕,就被走過來的啟元帝攬在了懷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元歌:“。。。。。。”她覺得感覺有些糟糕,啟元帝這是在嗅她的味道?想到這裡,心裡不由騰起了一股有點噁心的感覺。
毫不留情的將人推開,元歌面無表情的瞪著坐在床沿邊的啟元帝,目光嚴厲的拒絕著對方的靠近。
“怎麼了?”啟元帝目疑惑的問了一句,接著便緩緩露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
真是難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倆人在不知不覺間,關係已經比他們要以為的要親密的多。啟元帝想起來,上一次她這樣抗拒他的親近,還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
現在是真的生氣了?為了什麼憐常在?
啟元帝愛憐的點了點元歌的額頭,溫柔的笑著道:“我考慮了很久,本來是想找個沒有家世的小妃嬪來當靶子,但是世事無常人心易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雖然能以利益或權勢壓制,但是若是生出了什麼小心思來,那麼就很難掌控了。他要將意外這種東西,及早的扼殺於搖籃中。
啟元帝笑著說道:“關於你的事,怎麼慎重都不為過,於是便從游魚裡挑了一尾出來,成為擋在你面前的一面厚盾。無論是陰謀詭計,還是嫉妒惡意,都不會落在你的身上。”
無視了後面那些深情款款的話,其實元歌有點聽不太懂,什麼叫從游魚裡挑了一尾出來?搞了半天那個憐常在,根本不是一個宮女嗎?和燕燕一樣的存在,燕燕也不是宮女?
“那怎、怎麼就和燕燕一樣了?”她不太肯定會得到回答,畢竟其中好像牽扯到了什麼。
啟元帝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的確太籠統了一些,於是又道:“他們是有著各自的作用,長著翅膀的負責監視和清理。而游魚則融入河流,打探和傳遞訊息。”
“那個叫憐憐的,代稱是遊鰱。
所以不是憐惜的憐,而是鰱魚的鰱麼。
“所以就不要再吃味了?”啟元帝厚著臉皮,再一次蹭過來,將人抱在了懷裡,輕嘆道:“只有晚上才能見面,時間真的太短了。”
元歌也覺得這樣不好,總是在半夜的時候,身邊會突然多了一個人,任是誰也會睡不好的。可以的話,她希望啟元帝能更加忙碌一點,連半夜爬窗的時間都沒有。
只是這個願望,恐怕不會被實現吧,畢竟就算再忙,一位皇帝也是需要休息的。
感受著身側熱燙的身軀,元歌在反應過來前,就已經自動自發的貼了上去。一雙手便是熟門熟路的,摸到了啟元帝溫熱的胸膛裡。
在反應過來後,元歌眼角便泛起了淚花,感受著手下柔滑的觸感,更是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在心中唾棄自己的同時,卻貼的更加緊合了。
這不能怪她,因為真的太暖和了啊。
啟元帝更是配合的微微側了側身,將懷中里人小巧的腳,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問道:“這樣好嗎?腳是不是暖和了很多?”
元歌閉著眼沒有回應,假裝自己已經徹底睡著了。
啟元帝勾著唇無聲的笑了起來。
元哥兒你看,就算你不願意,還是一步一步踏進了我織出來的網裡。
這樣想的啟元帝,在半個時辰後,就被騷擾醒了。感覺著身上的異動,他覺得自己是送上門,來讓人蹂躪和把玩的。那雙手四處遊走,到處作亂,再摸到那一點時更加不會放過。
有那麼一瞬間,啟元帝以為懷裡的人是醒著的,但是當他側臉看了一會兒,就知道她還是沉睡當中。
啟元帝:“。。。。。。”
暗夜中,啟元帝的喘息漸漸響起,忍耐而又壓抑。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因為總是擔心意外,竟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歡好過了。
好想。。。。。。
昏暗中,啟元帝的一雙眼,熠熠生輝。他伸出一隻手,但是最後還是輕嘆了一聲,將手輕輕收了回來。
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將人吵醒過一次了。要是為了歡好,又把她給弄醒了的話,他覺得自己有可能,再一次被踢下床。
雖然他在她的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尊嚴可說,但是果然不想求歡被拒還被踢下床這麼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