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過說笑罷了,東西自然是給你的。母后的東西你當然用得,她的東西本該就交給兒媳婦的。”
這話一出,倆人都有些愣了。
元歌心想她一個皇貴妃,雖說位比副後,卻也只是一個妃罷了,如何算的上是先後的兒媳婦?
啟元帝也發現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太妥當。但是剛剛那一會兒,他卻無比自然的說了出來,好像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妻似的。
“咳,怕是還要等一會兒,福樂兒不如陪朕走走?”啟元帝舔了舔嘴唇,岔開話題說道:“仔細想來,朕竟還不曾和你同賞御花園的景色。”
元歌默了默,輕聲應道:“臣妾遵旨。”
聽到元歌這樣的回答,啟元帝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拉著人往龍輦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朕不是說過了,以後私下無人時,喚朕澤郎便是。”
元歌聽了不由嘴角一抽,想當做沒有聽見,但是啟元帝怎麼罷休。在龍輦上坐下後,他便抬臂環住元歌的腰,低聲道:“福樂兒莫不是說話不算話,如那小兒一般的耍起賴,竟不想做自己答應過的事?”
見到啟元帝這樣的好心情,元歌心想之後將會發生的事,也不知他還笑不笑的出來!想到這裡她便展顏一笑,低頭依過去輕聲喊道:“澤郎。”
說了這倆個字後,好一會兒沒聽見動靜,元歌還當是聲音太小,啟元帝並沒有聽到。不由抬起頭,又喚了一聲。
“澤郎?”
只見月色下,啟元帝的一雙眼閃著光,臉上竟泛起了紅暈。他似是有些緊張的舔舔嘴唇,然後將人壓在懷裡,期待似的道:“真是動聽,朕再教你說一句好聽的。”
“福樂兒乖,喊朕澤郎,說你心悅於我。”
見懷裡的人沒有聲音,啟元帝臉色微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沉聲道:“說,就像剛剛朕教你的那樣說。”
元歌無聲的諷刺一笑,垂下眼眸語氣平靜的道:“澤郎,福樂兒心悅於你。”
坐著的啟元帝臉上的喜悅已經散去,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銀月,有些苦澀的道:“嗯,聽見了,當真是動聽極了。”
龍輦到波心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