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一時沒忍住,露出來一個諷刺的笑道:“靜芸姐姐這話又是怎麼說的?皇上他願意,誰又能說什麼?再說了,不給身份尊貴的皇貴妃喂藥,難道要給一些身份下賤的人喂?”
靜芸神情一冷,頓時眼神陰陰的看著秋齡。
秋齡被看了心底一寒,立刻假笑道:“靜芸姐姐還是換個地方坐吧,我還要去當差呢,還請靜芸姐姐挪挪步,好讓我把這門給鎖上。”
靜芸抿了抿,定定的看了秋齡一會兒後,接著面無表情的轉身走出去了。
秋齡見了心底不由鬆了口氣,與其在這裡被她套話,她寧願不休息再回去當差。就算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邊也好過被那個眼神陰測測的靜芸待在一起的好。
回到自己房間的靜芸安靜的坐了下來,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顯示了她心中的不平靜。
皇上當真對那個皇貴妃上心了?不,不可能,一定是秋齡那個死丫頭故意這樣說,好用來刺激打擊她。皇上那樣的高高在上,怎麼可能放下身段給皇貴妃喂藥呢?
所以這一定不是真的。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靜芸又有些覺得事情是真的,因為她一直都知道皇上是怎樣的一個人。皇上面上看起來不苟言笑,其實卻是一個溫柔的人。
想起過往的回憶,靜芸的臉不由飛上了紅霞,眼中也漾出了水意。那時她和靜芳被選為司帳司寢的宮女,被燕喜嬤嬤教導如何伺候皇上。那感覺彷彿臉面被丟到地上,人人都可以過來踩上一腳似的。
燕喜嬤嬤怪腔怪調的和她們說:“姑娘害什麼燥呢?能把皇上伺候的舒坦了才是正經事。要是等上了皇上的塌,你們還再這麼扭扭捏捏的,這事可就不美了。”
“痛也要忍著,不然出了差錯,你們怎麼樣我可不管,只要別連累到我就好。”
那時她和靜芳羞的直哭,卻也只能照著燕喜嬤嬤說的去做。那幾天裡她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人,到像是一個什麼物件似的。於是她天天都在盼著,盼著能為皇上通人事的那一天。
這樣她就是皇上的女人了,再也不用受到這樣的恥辱。後來她等啊等,盼啊盼�